病房走廊很小,我侧身让一辆推车经过,应该说,是一张推床。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带着眼镜,就像某某杂志主编的样子。等注意到他的眼睛的时候,我有些吃惊,他的眼睛象死鱼一样毫无生气。原谅我如此不敬,他的确如此。谁都可能这样,我也是。但愿我某一天不要落到这样的地步,谁都不愿意。众所周知的原因,在我们这个医疗环境里,穿白衣的有可能是天使,但更多的可能是鸟人。如果真到了回天无力的地步,为什么还要忍受所谓医疗对人本身尊严的羞辱?何况,还是这样被钱病倒的医院。为什么不能象原始人那样,用猫的方式,找个地方安静的死去?
扯远了,我知道我们已经是文明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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