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的梦里,她是被吓到醒来的。先是看见一头狮子扑出来,惊恐未消,突然的看见狮子边上竟然有个女人在生小孩。近乎窒息中,伸手看自己的右手,全然没有感觉,撕开裹着的沙布,血肉模糊的,只有三根手指头。尖叫着,醒过来,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开灯,看看自己的右手,还好,只是做梦。
昨天的梦里,拉着女儿与小表妹,走在童年的后弄堂里。似乎一切都在改变,到处都是开挖的建筑工地,很辛苦的绕。然后到了马路上,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过来,隐约的,紧张起来。他伸手抢了她的皮夹,然后猖狂的笑。她听见自己在说:只有一百块而已。他冷漠的打开皮夹,拿出了一百块,随后把空皮夹扔在她脸上。旁边,又有陌生的男人在聚过来,她试图拉着孩子的手却怎样都走不了。又醒过来,女儿在一边的小床上拼命地踢被子,不知在她的梦里拼搏着什么。
今天,午后的阳光照在沙发上,她看见自己拿着纸巾在抽泣,伤心的,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伤心,很痛却不知道痛在哪里。她很慌张的在寻找自己身上的痛处。
每次从噩梦中逃脱,她总觉得自己是尖叫着的,却无法考证,因为丈夫的睡眠状态实在太好。有的时候,她怀疑,如果半夜里她出走一圈回来,丈夫是否会知晓。而她是,成夜成夜的做梦。有的时候梦里所有都很清晰,有的时候在清醒之前还觉得很深刻醒来却忘了,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有一段时间,她很想去买一本解梦的书。后来,也是因为不想在白天还跟自己的梦来纠缠而作罢。
午后,她蜷缩在沙发上,如果可以选择梦那该多好。
反正,梦里不知身是客,什么都别当真。否则,只有哭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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