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来的时候,路过几家酒吧。东哥说,过几天带你们来泡一晚上。
这样的BAR,是不能跟东哥去的,即使头点得乓乓响。他这样的朋友属于豪饮型的,肝脑涂地的拼死一醉,要的就是爽快与义气。想起很久以前玩的真心话与大冒险,在BAR里火了很长一段时间。东哥这样的,估计两样都不能抵挡了。
也有好处。
那我这样的呢。小时候,我叫闷鸽子。与同龄的表妹有着强烈的反差,大多数的时间我只是静静地看。一直到高中,每天的演讲,同学们都会把矮个子第一排的我推上去。最偏心我的老驴,朝我呵呵一笑,老皮老脸地都皱在一起。于是,我就笑着开始讲。很多次以后,大人们都不知道我在学校里主持班会。小军报告,宝宝真的很会讲。我还是笑,他戳着我的脑门,恨恨的走回家。再一直,又很多年。在南京上学,校长请学生代表讲话。我看见前排的妈妈扭动了身体,想回头看我又犹豫着。于是,我浅笑盈盈地看着校长先生。他老人家终于在无数脑袋中发现了表现的欲望,我起身,讲了很多。妈妈惊愕地转头,我看见她的泪光。这一次,是为母亲,为我自小别离的母亲。
想起这些,是因为我是个很需要玩真心话,大冒险的人。我没有勇气。
其实,我一直想跟妈妈说:你不够喜欢我;我知道她会伤心,可是她眼里只有弟弟。所以,再累的时候,我也不说。
其实,我一直想跟爷爷说:真的真的对不起;如果知道生离死别是这样的遥远,当年我会留在上海。
其实的其实,是我没有在BAR里。。。。。。。你都知道了吧,我很适合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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