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今日大半天都在陪导师的导师(俺的师爷了,呵呵 )——北大的C教授。七十多岁的老人了。我们系五十年代的毕业生。 |
这是学术圈内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北大学生评选出来的“最喜欢的老师”。退休几年了,却仍在为本科生上课。
我几次握着他因登雪山考察而冻残的手,很感动。
好几次见他了。一次在天山,其余均在南京。每次见,崇敬之情都会油然而生。
一直很遗憾去年去北京参加会议时没能和师兄一起去家里拜望他。
好和蔼可亲的老人,对年轻人很关切。
母校南大对他来说一直是萦绕心头的挂牵。这里有几位老朋友呢...一直想聚聚,但好几次来都太匆忙。这次在安徽的讲学之余,他的学生要帮他完成心愿。
上午,奉有课要上的导师之命,陪同C教授去看望他的老同学——我们学院的B教授。
加上其他几位,老朋友相聚于宽敞明亮的教授楼,谈笑风生,真是开心。我就静静地坐一边,听他们讲过去的事情,当然,也会听他们略略伤感地谈起同届的同学又走了几个...就听到C教授像个孩子似的大声要求他们班的“联络员”J老师明年一定要组织聚会...J老师竟然还翻出了他们大学时办的手抄报,里面有C老师的“谈素描在地理学中的作用”,漂亮的钢笔字,深厚的素描功底...孙子辈的我捧在手中,甚是汗颜。
午饭后,良久,几位老人仍谈兴正浓不愿离去。导师下午还是有课,并且去浦口。我先送身体欠佳的B教授回家,返回学校宾馆,竟然看他们还在神侃。J老师说这是“话聊(疗)”。哈!不错。
终于要走了。去飞机场。说再见。保重身体啊。记住明年的聚会!
快出校门的南园八舍旁,老先生还兴奋地告诉我他本科时住在哪一层。我说我硕士两年也住这栋楼呢。都呵呵地笑。
送走C教授,大半天的陪同身份解除。
返回的路上,深思老一辈地理学家的达观与坚持。学习。
有一天,我也会老去。不知能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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