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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知了 |
不是北京人不知道“水牛儿”是什么,那天首播满江的《水牛儿》还闹出笑话,想当然读成了“水--牛--儿”,实际上正确的读音是“水妞儿”,也就是“蜗牛”的意思。
《水牛儿》是满江送给奶奶的歌,写了九年,很亲切也很“冒险”的一首歌,像退色的童谣突然再一次清晰起来似的,听歌的人迷失在了巷子口卖冰棍的吆喝声里。我从小生活在南方,那儿是“水牛儿”的福地,没人愿意和它斗耐性,但丁丁猫和铃啊子却逃不过每年酷暑的浩劫,它们是儿时夏天最令人心动的玩具。
铃啊子在树上贼亮地叫着丁丁猫在稻田里玩命地飞舞,柏油路被烤化了,不时看见谁的半支拖鞋粘在上面,夏天的碗里永远只有藤藤菜丝瓜苦瓜冬瓜和番茄。小伙伴的家伙是三节拼接而成的竹竿,底粗头尖扛在肩头耀武扬威。出发后的头一步是遍寻新鲜的蜘蛛网,差不多三两个大而肥满的网加上口水就可制成一颗粘力无穷的魔力小捣蛋,于是,再调皮的丁丁猫和铃啊子都难抵捣蛋吸力,一只只稀里哗啦落入手中,但由于方法太古早,鲜有完翅完身的,好不容易碰到一只完整的丁丁猫,一定要把它放进蚊帐里好好消灭一下蚊子直到它光荣牺牲。
小时侯的暑假就在这逮了放放了逮的打闹中一晃就过去了,仍记得彩霞漫天时姥姥的呼唤和早上煮晚上刚好凉的绿豆稀饭还有绿色的华生牌电扇和姥爷的大蒲扇,我不想回到从前,可从前一直就没有远去!
PS:在重庆话里,丁丁猫就是蜻蜓,铃啊子就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