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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骨折 |
刚上大二的某个秋日我第一次策马奔腾快意十足,因为88播全体同学上康西草原郊游去了。夜幕降临五脏庙抗议我们112一行五人走进一蒙古包决定AA一只烤全羊,分工如下:我留在包里看包,他们四个去后面的羊圈里挑羊。我觉得看包有点大才小用一心想独具慧眼挑个肥羊,他们都让着我,得逞之后一个箭步冲出包后门欲直奔不远处的羊圈。黑灯瞎火的草原真是黑啊,后来听舍友回忆说我是一声惨叫后迅速消失在了地平线......我掉进了牧民猎野兔的坑里!!那个坑深达2米多,四周光滑能同时容纳上百只兔子。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吓傻了,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更让我的嘴成了开口活鱼,只会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来。马上,我就听见同学在四处呼喊我的名字,我挥着手但那手指尖尖刚出坑口又被草丛给挡住,这下是彻底失去信号了。还好他们聪明,借了牧民的手电进一步地毯式搜索。其实我受害的地方离那蒙古包只几十米远,所以很快发现了几乎痛晕过去的我。这几个该死的早已经忘了解救我,齐刷刷蹲在坑口前仰后合起来。我操,他们还是人吗?等他们笑累了才想着把我拖了上来......
谁都觉得我一定是严重扭伤过两天就会好的,我居然还忍着疼痛吃了烤全羊(因为我付了我的那份)参加了篝火晚会(我还跳了金鸡独立迪士可)。回到住的蒙古包碰上几位特别热心的北京青年来帮我处理,把二锅头烧热淋在伤处使劲搓揉。我不是女人体会不了女人生孩子的疼痛,但那夜的疼痛我觉得可以和顺产一决高低,可怜的强哥和延班长死死地摁住我的左右臂,强哥说你疼就使劲儿咬我吧,后来我真的送给他深深两道血印留作纪念。
第二天情况更糟糕,左脚已经肿得像馒头了,不得已我提前回学校,等贴了一大堆狗皮膏药后肿得像小西瓜了,我被校医务室的车送到朝阳医院检查,拍完片子出来医生就嚷嚷起来:“哪天断的?怎么现在才来?再晚你就得瘸一辈子了!”!啊?我骨折了?!!
这下我老实了,打着石膏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感谢边同学给我端屎倒尿擦身子,感谢王周两位室友给我买饭帮我补课,更感谢大家为了给我解闷“千里迢迢”去通县买方便面放在112卖,开始我生平第一次勤工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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