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四十八小时
(2010-01-21 22: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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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前天晚上跟焰儿约在我妈家附近的一家面包房。因为那里没有咖啡馆什么的,通常我们都是在卖当劳见面。后来我说还是找一家85度C吧,结果那家面包房又脏又乱,后来我说焰儿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把她带到了金茂54楼。我说也许我们不能写一本很好的书,但是我们可以写一本很高的书。
(贾宏森很多年前给我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说:我们去喜马拉雅山拍一部电影吧!那可能不是最好的一部电影,但肯定是一部最高的电影!)
我给焰儿叫了一杯浓缩咖啡。我想起上次给兔比要了双份他喝下去之后开始不知所措。
半夜我们去茂名路那家药房买阿斯匹林,因为这两天上海很潮湿我的背又开始痛。我把焰儿站在药房门口等药的过程都拍了下来。这家药房就是《我们害怕》里的那家药房。(不过我还是要申明一下《我们害怕》不是我的电影。我只是参与了拍摄。但我不是导演,我说了也不算。大家怎么就不明白这不是我的电影呢。)隔着马路我听见焰儿对着药房值班的天使般的声音飘过来:阿斯匹林,阿斯匹林!
后来我们又去了一家超市,这是我第一次在上海的午夜超市看见一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服务员。很超现实。
最后回到我家,第一次在二楼的客厅看投影仪,装了半天还是声音很小,那部匈牙利和捷克合拍的《女伯爵》非常哥特。看到一半我的腿开始疼,我吃了四片阿斯匹林没能坚持把电影看完。吃之前焰儿跟我说:说明书上写在多少多少小时只能不能连续服多少多少。。。
醒过来FEEL LIKE SHIT。。。之后去了一个在桑拿中心的打麻将的生日晚饭。途中还接了陈先发打过来的电话,在电话里他的朋友一个接一个跟我说话。九点半我上床睡觉。半夜三点醒过来工作。收到英国的兄弟发来的莫杂特(但是另外一个版本)。六点半出发去横店,把我的一位上师送去某大片剧组为拍摄祈祷。林明珠小姐花了一小时时间买大饼油条。在这之前当听说可能要花5个小时在路上时我就开始变得非常烦躁了。但是仁波切一定要我坚持。并说藏族人出去玩从来不管那么多,他们累了就睡了,碰到狼也不管。后来林大小姐终于吃到她的大饼加油条的时候我吃了一块糍饭糕。之后我开始恶心。脸色发白。拿着个塑料袋准备吐。我想是阿斯匹林搞坏了我的胃。
外面下起了雨。大家终于决定把我在松江放下。车直接停在一宾馆门口。我花了60块钱在还算比较干净的房间睡了一会儿还看了电视。之后打的回家。睡了一下午。
焰儿跟我说明天有PK14的演出。后天有一金属乐队,刚才SIG打电话来问我星期六的电台节目。我说我什么都不想做了。我希望自己可以好好的祈祷。好好的写作。首先我要早睡早起。并且不再思考我的写作到底有没有意义这种问题了。我只需要考虑如何让自己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带着一个美好的愿望。
这太难了。但是很有意思。比去想自己的写作有什么意义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