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对自己出门的情况有一点点满意了。
因为我比较早地回家,在这之前也跟人有了一个真正的谈话,回家还思考了一回儿,甚至吃了点东西,然后睡觉,睡醒了也没有任何头疼。
如果必须要出门,出门就应该是这样的。我要继续努力。
想起前几天跟木玛说的话,我说还好你是在中国,这其实保护了你没有那么FUCKED
UP,因为在西方对于真正有才华的人来说似乎什么都可以来得很容易。但是你在中国多好,你很干净,什么都不碰,而且依然可以写那么好听的音乐。
我觉得健康的干净的生活实在是太重要太重要了。这不仅仅是从健康的角度,这更大程度地是从整个人的状态来说的。六十年代永远过去了。
我的好朋友说:以前我们都是十八岁拿着你的书出走的。现在我们二十五岁了,你让我们坐下来开始想一些问题,这很好。
我还在想那德国哥们。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真正奇怪的人。怎么办呢?
因为起码今天我实在是不想出门了,但这人我想不出谁可以在这座城市跟他在一起,怎么办呢?
他很特别,长得也很特别,反正就是像那部穆赫兰道了。
对了,这德国哥们昨天突然问我:你写过好作品吗?
我说:还没有。
他说:正在写吗?
我说:是的。
(但愿是吧)
对了,说到《熊猫》,这哥们说他已经十年没做爱了。
当我们说到大卫林奇的电影是表现恶梦时,他说恶梦是很小的。
这哥们越想越怪。没有信仰的人,都行走黑暗之中,无论那看上去是多么有才华的一件事情。
我感觉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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