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YOGA真的不应该抽烟,虽然也是很久以后抽,但是真的对心脏不好.
这两天总是感觉心脏不好,气压很低。
刚才彭洪武打电话来,问我最近在干什么?
昨天半夜冯雷也发短消息,问我最近在干嘛呢?好不好,春季到了,要注意防病。
很久去不了北京了。所以北京的朋友都想我了。
我跟彭洪武说我最近没干嘛,还是照顾爸爸,再有就是看佛教的书。
他说你的博客上还在说《西藏生死书》啊,这么书真的那么好吗?
这本书是他给我买的。他自己也买了,但是没看。
我说我也是放了很久再看的。而我那本到现在都没看完,并且已经送给了在医院里照顾过我爸爸的另一个病人的儿子。
现在我要看的话在网上看。我的博客上有连接。
彭说那你的电影呢?
我说所有的事情都停下来了。就是照顾父亲,还有学习佛教,并且教自己“放下”。
他说我不敢看,怕看完以后彻底灰暗了,什么都不要了。
我说不是这样的。我也有过这样的害怕,比如,我喜欢的那些音乐,那些绝望的音乐同时又是给我们力量的,我喜欢的几乎所有的事情,我都害怕我不再喜欢了。。。
但是其实这过程不是这么简单的。这是一个非常自然温暖的过程,非常生动的。
比如你看我的博客,我还是在说为男人哭啊,我还是在说喝酒的事情啊,最重要的是过程吧。
问到他的杂志《非音乐》,我们深感中国现在一塌糊涂,做点事情太难了,因为中国文化这一块实在是一塌糊涂了,完了!
后来我又说,其实我们那么多年一直在坚持我们喜欢的音乐,文学,那些所有给我们力量的好东西,我们也在我们喜欢的及现实中做协调,比如我的《糖》以后的写作最初就是在我喜欢的以及我的名声和我的能力之间做协调。其实那都是不对的。
因为我最应该想的,也有这个经验和可能去想的,就是我们的人生到底要什么?我们可能需要化很长时间想,可能很短时间想,反正我们要想,把这想清楚了,就可以知道我们在我们的工作中要什么了,而当这两样统一起来的时候,一切就会朝比较简单和积极的方向发展了。
一本杂志,有一本杂志的业,一个笔名有一个笔名的业,这我可能是乱说的。但是我们应该把这些都当成一个生命,然后为这个生命安排一个比较积极的通道。
而不是挣扎,和在黑暗中行走。
最后我说我心脏不好,不说了,你去看《西藏生死书》吧,看完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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