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的时候有时候一天好多封,我们的信全是关于爱的。我们真得很像又不像。
完全可以懂对方是什么意思。但是又不一样。
她是那种欧洲版的很“做”的女孩。
她在妇女中心工作,专门照顾那些无家可归的移民妇女。
她还写诗,话剧、、、、、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她真的是我的姐妹,我告诉她所有的关于男人的事情、、、、、
最近她又回到我的信箱里,因为她说她现在开始要每天给我写信,要帮助我一起面对我父亲的病痛、、、、
我的熊猫里有她的照片,在书里我把她放在YYS。那照片是我们认识很多年以后她寄给我的,在我的强烈要求下。
可是我好滥,我到现在也没寄给她这本书,那本英文版《糖》签了很多年也没寄给她,就像她说的:我们对那些具体的事情总是不太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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