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再出去玩了,我要是不再为男人发疯了,我要是不再那么体验幻觉了,我要是不再那么津津乐道阿姆斯特丹的蘑菇了,很多很多人会失望,我自己也很不习惯。但是改变自己的生活,让自己持那么多戒,只是因为想让自己的脑子更清晰,只是为了这点。因为我需要十分清醒的脑子和身体把生命的真理找回来。说起来有点肉麻,但事实上就是这样。
因为烟和酒,是会让人产生妄念的,而真理不是在狂欢以后产生的。我以前写作的语言很感性,狂野而直觉,但是其实我写作的时候从来不喝酒,不用任何麻醉品,并且起码在这之前一个星期我得每天保持头脑清醒。现在我需要更多的清醒,以及毫不虚荣的写作。以前认为不清醒的状态是接近真理的。就像我跟法兰克喝葡萄酒,我们最喜欢的那句话是太多的葡萄酒没有真理,没有葡萄酒没有真理!我觉得酒跟真理的关系可能就是这样一种关系吧。
但是不喝酒可能是更靠谱的。
反正写糖的时候我是不喝酒的。
我有本左小诅咒在封面上的笔记本,买他的唱片就有这样一本本子。
现在这本子里有一段我抄来的《西藏生死书》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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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燃烧的,几乎心碎的脆弱感
我们继续固执地相信我爱是
生命中最好的保护,但事实却完全相反
我执制造我爱,我爱又针对伤害和痛苦产生根深蒂固的目真恨
然而伤害和痛苦并没有客观地存在
给他们存在和力量的,只是我们对于它们的目真恨
有人可以告诉我这个目字旁一个真读什么吗,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