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

 

殷邦来

 

第一章  唐诗对时代的反映及其所表现的生活美与精神美  ………………………………  1

一、唐诗对时代反映的广度与深度  …………………………………………………………   1

二、唐诗所表现的生活美与精神美  …………………………………………………………   5

 

第二章  地域、民族和唐诗刚健的特质  ……………………………………………………  18

一、地域  ………………………………………………………………………………………  19

二、民族  ………………………………………………………………………………………  22

三、唐诗刚健的特质  …………………………………………………………………………  25

 

第三章  初唐诗坛的建设与期待  …………………………………………………………… 32

一、宫廷诗在初唐诗坛的地位  ………………………………………………………………  33

二、宫廷内外诗歌在发展中的互补  …………………………………………………………  37

三、风骨离不开性情——初唐诗坛的期待  …………………………………………………  39

四、大潮涌起——伴随盛唐的各种社会条件对性情的催发  ………………………………  42

 

第四章  盛唐气象  …………………………………………………………………………… 48

一、盛唐诗歌风貌的主要特征  ………………………………………………………………  48

二、雄壮浑厚与感激怨怼  ……………………………………………………………………  53

三、盛唐后期诗歌与前期诗歌在艺术风貌上的共同点  ……………………………………  56

 

第五章  中唐韩白诗风的差异与进士集团的思想分野  …………………………………… 59

一、中唐诗歌之变  ……………………………………………………………………………  59

二、科举、文学、政治的三位一体  …………………………………………………………    63

三、韩诗——通之于儒学政教的雄桀瑰伟  ………………………………………………    65

四、白诗——俊才达士的通脱自在  …………………………………………………………  71

五、以韩白为看中唐诗坛的分野  …………………………………………………………    76

 

第六章  晚唐绮艳诗歌与穷士诗歌  ………………………………………………………… 79

一、晚唐诗歌之变与诗人群体的划分  ……………………………………………………    79

二、晚唐穷士诗人的歌唱  ……………………………………………………………………  82

三、心灵世界与绮艳题材的开拓  …………………………………………………………    88

 

第七章  政治对李杜诗歌创作的正确推动作用  …………………………………………… 99

一、唐前期的政治与李杜的理想  …………………………………………………………   99

二、进入朝廷——大诗人的高层政治体验  ………………………………………………   102

三、后期——侘傺去国更不可没有政治的拨动  …………………………………………   104

四、从给予创作的推动作用看诗歌高潮期的时代政治特征  ……………………………   110

 

第八章  唐代山水田园诗  …………………………………………………………………  115

一、唐代山水田园诗创作的社会生活基础  ………………………………………………   115

二、王孟韦柳山水田园诗的一般情况  ……………………………………………………   116

三、王孟山水田园诗的风貌特征  …………………………………………………………   121

 

第九章  唐代边塞诗  ………………………………………………………………………  130

一、唐代边塞诗的一般情况  ………………………………………………………………  130

二、战士之歌和军幕文士之歌  ……………………………………………………………   133

 

第十章  唐代叙事诗与叙情长篇  …………………………………………………………  145

一、叙事诗  …………………………………………………………………………………   145

二、叙情长篇  ………………………………………………………………………………   152

 

第十一章  几种主要诗体的艺术风貌  ……………………………………………………  167

一、唐诗的分体  ……………………………………………………………………………   167

二、古体诗  …………………………………………………………………………………   169

三、近体诗  …………………………………………………………………………………   173

 

附录  文体交融与唐代诗文的变化革新  …………………………………………………  183

一、诗格之变与文格之变  …………………………………………………………………   183

二、中唐诗文互动的新形势与“以文为诗”  ………………………………………………  192

三、既是变局又是开局  ……………………………………………………………………   200

 

 

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

 

第一章  唐诗对时代的反映及其所表现的生活美与精神美

 

一、唐诗对时代反映的广度与深度

 

二、唐诗所表现的生活美与精神美

 

唐代那样一个兴旺发达的社会，生活本身就容易激起人们的诗情，而在时代精神的影响下，这一时期的诗人又往往更多地带着一种诗意的眼光看生活，因而即使是在平常的、习见的生活中也发现了丰富多彩的美。但处在经济高涨中的唐人生活，在诗中一般地并不表现为平静、小康和满足。即使是日常的和平环境中的生活，在诗人的笔下，也往往显得浪漫而开展。人们的精神、情思，不是像秋水般的沉浸，而是像春水般的不安于平地、寻找浩瀚的海洋。在那春潮般涨满的生活江面上，烟云缭绕，浮动着一种热烈的情绪，一股深情的期待和展望。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表现的就是人们在和平岁月里的生活感受和情思。诗中带有一点惆怅和迷惘，但这种情绪不同于“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一类沉重的叹息，它不是反映为生活的苦难，或者枯燥、贫瘠，而是产生在对生活、对自然如梦如痴的陶醉和进一步追求的基础上。现代作家朱自清的名作《荷塘月色》也曾描绘过一个美好的月夜，但它让人感觉全局是压抑的，只有那很小的一点空间和时间是自由的。而《春江花月夜》从自然环境到人的内心世界都不受任何局限和压抑，向外无限扩展开去。人们面对着浩渺的春江、海潮，面对着无边的月色、广阔的宇宙，萦绕着绵长不尽的情思，荡漾着对未来生活的柔情召唤。人们的思索、追求、期待、召唤，表面上是由春天的良辰美景惹起，被春天的旋律催动，似乎跟具体的物质因素距离比较远，实际上却是那个健康发展的时代生活带来的，是时代生活的美的折光。（第6页）

 

似乎主要源于对唐人胸襟气质的把握问题，涉及唐代有些名篇的思想情调，在后世产生了歧解。……王昌龄的《从军行》其四：“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慷慨壮伟，面对戍边时间漫长、战争频繁、战斗艰苦的考验，发出坚定深层的誓言。但又有人说末句似壮而实悲，意为楼兰不破，终无还期。甚至连歌颂祖国山川的《蜀道难》，也有人不承认李白的描写是出于对蜀道的赞美和欣赏，而认为其中包含某种社会讽刺，或谓蜀道难即寓行路难之意。如果对唐人的心胸有较切实的理解，或许不致如此。鲁迅曾经赞叹汉唐魄力雄大，称赏“长安的昭陵上，却刻着带箭的骏马”（《坟·看镜有感》）。用带箭来变现骏马，正显示了唐人的胸襟魄力。从时代的发展来看，这时的庶族地主有一种类似人生青壮年时期的刚健之气。上述诸篇中所写的沙场征战生活，以及像“难于上青天”的蜀道，其中并非没有可惊可畏的成分，但是富有血气的唐人正是常常在艰苦奇险中发现美，或者用对它的克服来显示气魄，表示精神上的坚强。“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少年行四首》其二），王维的名句把这种襟怀和性格用更为直截的语言表达了出来，似能有助于我们进一步把握像王翰《凉州词》一类诗的情调。（第13页）

 

 

第二章  地域、民族和唐诗刚健的特质

一、地域

二、民族

三、唐诗刚健的特质

 

第三章  初唐诗坛的建设与期待

一、宫廷诗在初唐诗坛的地位

二、宫廷内外诗歌在发展中的互补

三、风骨离不开性情——初唐诗坛的期待

四、大潮涌起——伴随盛唐的各种社会条件对性情的催发

 

第四章  盛唐气象

一、盛唐诗歌风貌的主要特征

二、雄壮浑厚与感激怨怼

三、盛唐后期诗歌与前期诗歌在艺术风貌上的共同点

 

第五章  中唐韩白诗风的差异与进士集团的思想分野

一、中唐诗歌之变

二、科举、文学、政治的三位一体

三、韩诗——通之于儒学政教的雄桀瑰伟

四、白诗——俊才达士的通脱自在

 

元和十年江州之贬、……围绕一次次转折，白居易写了大量诗歌，但情绪不是陷入郁结中不能自拔，而是通过调节，将矛盾淡化或排开，让心灵得到宽解。江州之贬，是白居易一生所受的最大的一次打击，而白居易借江州司马职务清闲，借九江、庐江风景以及佛道哲学，尽量宽解自己。他与僧徒结社，又在庐山筑草堂居处，终于做到了“合是愁时亦不愁”（《岁暮道情》）。……白诗没有对异乡景物的恐怖性描写，没有心灵冲突躁郁的表现。……显出作者主观精神在贬谪中仍具舂容暇豫的一面。《琵琶行》也是诗人抒写“迁谪意”的代表性作品，处理方式更值得注意。白居易之前，此类诗歌向以弃妇比拟逐臣，弃妇与故夫之间当然存在深刻的矛盾冲突。《琵琶行》中诗人却以己之迁谪与歌女的老大沦落相比并。歌女的沦落系由年长色衰、事势变迁，谈不上怨谁、恨谁、与谁构成深刻的矛盾。相应地诗人的沦落，也就似乎属于事理之常，无可怨尤。全诗把迁谪意与一场美妙的琵琶演奏结合起来描写。诗人意外地获得“如听仙乐”的音乐享受。在寂寞中与琵琶女产生情感交流，又以此为创作契机，成就了《琵琶行》这首得意之作。“醉不成欢惨将别”的一夕迁谪意，就这样得到了补偿。因此，诗歌创作本身不是情感的郁结，而是宽解和派遣。这种心境与诗之和谐优美、平易流畅，成对应关系。（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72——73．）

殷邦来点评：《琵琶行》的讲解应最终落实到白居易“通脱自在”的性格特点之上。

我们经常把这篇文本处理成白居易贬谪之后“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痛苦、失意上，这是不准的，我们要更进一层理解白居易的人生态度，才能正确教读这篇文本。

 

 

五、以韩白为看中唐诗坛的分野

 

第六章  晚唐绮艳诗歌与穷士诗歌

一、晚唐诗歌之变与诗人群体的划分

二、晚唐穷士诗人的歌唱

三、心灵世界与绮艳题材的开拓

 

第七章  政治对李杜诗歌创作的正确推动作用

一、唐前期的政治与李杜的理想

二、进入朝廷——大诗人的高层政治体验

三、后期——侘傺去国更不可没有政治的拨动

四、从给予创作的推动作用看诗歌高潮期的时代政治特征

 

第八章  唐代山水田园诗

一、唐代山水田园诗创作的社会生活基础

二、王孟韦柳山水田园诗的一般情况

山水田园诗应有较强的山水田园意识，所谓“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李白的《蜀道难》、《梦游天姥吟留别》，……是主体超越客体，凌驾客体一类诗的代表。李白借山水表现自己豪迈不羁的性格，“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啸傲凌沧州”，韩愈“肠胃绕万象，精神驱五兵”，他们不是把自然万象作为客观再现对象，而是适应情感表现，任意加以驱遣和改造。（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117．）

 

 

……，这种清夷淡泊之下的郁愤正如柳氏自己所说：“庸讵知吾之浩浩，非戚戚之尤者乎？”（《对贺者》除此之外，柳宗元还有与清夷淡泊几乎相反的风格。一些诗借山水的惊险意象、直抒幽愤之情：“海畔尖山似剑铓，秋来处处割愁肠”（《与浩初上人同看山寄京华亲故》）、“金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倾薜荔墙。岭树重遮千里目，江流曲似九回肠”（《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均极其刻苦，感触伤怀，令人惨然。这是由于感情内敛自抑、曲折吞吐已难以做到，需要一泄为快。可见柳诗中山水意识与迁谪意识的融合不主一格，而借山水遣愁、抒情则是一致的。（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 121．）

 

 

三、王孟山水田园诗的风貌特征

王维山水田园诗中的韵味，还常常与禅趣有关。禅趣的介入，有时候使作者所感受到的境界变得更加富有诗意。《鹿柴》所写的不过时空山人语和透入深林中的返照，景物并不特殊。但从带禅意的眼光去看，那声响，那光照，似乎是从另一世界进入空山幽林，便觉得这境界值得体悟。……《竹里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两句写眼前之景，两句写人的活动。没有表达喜怒哀乐，没有写音乐的声情。四句平平无奇，合起来却妙境自出。虽是常景但又超出常景，让人感到这一月夜幽林之境是如此静谧，境中之人，又是如此安闲自得，尘虑皆空。外景与内情在几分禅意中泯合无间，融为一体，成为王维独创之境。……因而诗境似能给人从此岸世界通向彼岸世界、从刹那通向永恒、从有限通向无限的感觉。（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128．）

 

 

第九章  唐代边塞诗

一、唐代边塞诗的一般情况

二、战士之歌和军幕文士之歌

 

第十章  唐代叙事诗与叙情长篇

一、叙事诗

元白的另一类叙事诗以《长恨歌》、《琵琶行》、《连昌宫词》为代表，可以说是更成熟、更典型的叙事诗。不仅继承了先秦以来叙事诗的艺术传统，而且吸取了初唐以来七言歌行的成就，其叙事的委曲动人，语言的顺适惬当，音调的优美和谐，都取得了高度的成就。更值得注意的是，拿它们与作者的乐府叙事诗相比，征实性因素下降了，诗人的兴趣更多地集中在故事上。而作者本人又是抒情诗的高手，虽为叙事诗却同时具有浓厚的抒情气氛。它所呈现的艺术风貌，有以下几点值得注意：（一）完整曲折的故事情节，（二）卓越的叙事艺术，（三）细致传神的人物描写，（四）浓郁的抒情气氛，（五）与抒情叙事紧相配合的写景状物。（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148-152．）

 

（一） 完整曲折的故事情节

《琵琶行》的故事没有《长恨歌》那样富有传奇性，但诗中除了琵琶女的身世构成一层故事外，作者由京城贬居江州的遭遇也成一层故事。与此同时，两人此次相遇，由送客到闻乐、到演奏、到琵琶女和作者先后自叙身世、到再次弹奏和满座掩泣，又是一重故事。由于有这样三方面结合，《琵琶行》的故事也显得丰富曲折，不同凡响。（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148-152．）

殷邦来点评：教学内容的确定是曲折的故事情节。（其中之一内容）

 

（二） 卓越的叙事艺术

从叙述故事看，《琵琶行》中的头绪比《长恨歌》复杂，它把自叙和一个可能是虚构的故事整合在一篇之中，既要写琵琶女的身世与思想情绪，又要写作者的遭遇与思想情绪，还要写琵琶演奏以及两人如何见面、如何收场，处理起来难度是相当大的。作者巧妙地用琵琶演奏贯串始终，使首位一贯而又紧凑。又通过“同是天涯沦落人”这种联系，用琵琶女的身世映带、衬托作者身世，既减省了头绪和笔墨，又使诗中两条线索结合得更为紧密。（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150．）

殷邦来点评：《琵琶行》叙事角度：以琵琶演奏贯串始终。

 

（三） 细致传神的人物描写

《琵琶行》中心理描写的内容也恨丰富，特别是借音乐描绘曲传琵琶女的内心世界，更是心理描写中一种新的成功的尝试。（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151．）

 

（四） 浓郁的抒情气氛

《琵琶行》的抒情气氛显得更浓。《长恨歌》开头部分尚带有若干讽刺成分，而《琵琶行》不存在这种障碍。《琵琶行》的作者在诗中直接出场，与琵琶女共同倾诉天涯沦落之痛。从抒情“迁谪意”来讲，《琵琶行》等于是抒情诗，而从为琵琶女做诗传的角度看，又是叙事诗。《琵琶行》等于是把抒情诗嫁接在叙事诗上，其抒情气氛之浓自不待言。（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151-152．）

殷邦来点评：《琵琶行》抒情和叙事的融合。

 

（五）与抒情叙事紧相配合的写景状物

《琵琶行》的景物描写则侧重于在故事发展的关键时刻用不同的方式展现统一的环境气氛，诗中有三处关于江月的描写，前后映带，使船与人始终浸沉在迷蒙的水光月色之中。（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152．）

殷邦来点评：《琵琶行》中有三处江月描写：水光月色迷蒙一片。应当引导学生发现美，欣赏美。

 

二、叙情长篇

 

第十一章  几种主要诗体的艺术风貌

一、唐诗的分体

二、古体诗

三、近体诗

 

附录  文体交融与唐代诗文的变化革新

一、诗格之变与文格之变

诗的发展变革，带动文的发展变革。……如写景之诗唐代高度发展，文亦深受其影响，柳宗元的永州八记等篇，达到写景文的最高峰，正是由于吸收了山水诗的艺术手法和营养。……闻一多说：“……可说是由诗衍化出来的抒情散文，它形成了所谓八大家式的古文，显然是受了唐诗的影响而别具一格。”（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183．）

殷邦来点评：如柳宗元《始得西山宴游记》。

 

 

二、中唐诗文互动的新形势与“以文为诗”

韩愈大量运用虚字入诗，以及与此有密切关系的句法上的新变，也是以文为诗的重要表现。古代汉语诗歌与文的一个重要区别，是诗中虚字的用量比文字少得多。诗歌从构成上看，主要成分是意象。意象无论是跟自然界相关的类型，还是跟社会生活相关的类型，主要靠实词表现。实词树形体，而虚词帮助实词表达情态。（余恕诚．唐诗风貌（修订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0：195．）

殷邦来点评：实词和虚词的不同的作用，我们要区别对待。《蜀道难》中虚词就很多，有什么作用，就是需要思考的；《诗经》中也有虚词，有什么作用，尤其是《国风》有什么作用，口语化、民间化，能够帮组实词表达情态。

 

 

 

 

三、既是变局又是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