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画家喻红:十年的时间两种不同的生活塑造的女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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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常州近园
在北京我有一个交往十年的闺蜜组织名叫:女人帮。
这个闺蜜团大概有十几个人,大多数是活跃在北京文艺领域里的作家画家雕塑家电影人和服装设计师。其中的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妇女主任首推画家喻红。
她1988年在中央美院毕业,也是从这一年开始了她自己的艺术创作道路,她和先生刘小东是美院附中的同学,那时候各上各的课,谈恋爱之后,就一起玩,结婚之后也基本上各干各的,有时候聊一聊,交流一下。有了孩子之后,对她的影响比较大,不可能像以前-样疯玩了,要在家照顾孩子。所以有好几年很少创作,整个生活变了。她是一个基本上跟着生活走的人,生活变了,也不可能画以前的画,只能面对自己当时的状态。到了小孩5岁上幼儿园之后才重新开始画画。
从2007年开始,她开始创作与古代传统经典有关的作品,后来在广东做了名为《时间内外》的展,2007到2008两年创作的作品:《春恋》和《天梯》在两幅作品中都能感受到她从西方或者中国的传统图式中借鉴了一些因素。如在作品《春恋》中明显借鉴中国传统国画《捣练图》的构造模式来组织画面,而她的巧妙在于用当代的日常生活中的女性形象替代了古画上的人物,我在这批画中是以喻红在做我的右腿的石膏模具的场景里出现的,我们曾经合作的一个腿部模型现在还留在她的仓库里,而制作那个模具的场景则永远保留在了她的画里。
在“时间内外”展览中另外一件重要作品《天梯》,源自于一幅宗教作品。几年前她在一个书店里看到的一本画册中的一幅祭坛画。这幅画是一件祭坛画。画面上部描绘的是是天堂,下面是地狱,修士们通过梯子在向天堂爬的过程当中有的会因为种种原因掉进地狱。当时看到这幅画她就很喜欢。因为很多表现最后审判题材的宗教画使用的是云彩、天使之类的图像,在宗教画中出现梯子的形象还是很有意思的。而且感觉将这样的形式用在表现当下中国的现实境况还是很有代表性。
问她从《目击成长》到近期画在丝绸上的《春恋图》之间有怎样的联系?
她认为可以肯定的说,中西方女性艺术是非常不一样。中国的女性艺术实质上是对女性处境的一种直接反映,而西方的女性处境与中国完全不同。在中国五四时期,接受西方的自由民主之后,很多开明人士主动提出解放女性,中国的女性解放是由男性提出来的,而不是女性。但是在西方,女性在争取工作权利,选举权利,这些都是女性自己提出来的。中国女性在解放以后,表面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中国男性和女性没有直接的冲突。但是在西方完全不同,女性是通过游行而争取来的权利。中国的女性问题从深层来讲是很严重的。表面上看,女性与男性一样同样受教育,有工作权利,有选举权,同工同酬。但是,实际上,社会有很多潜规则,女性可以在上学阶段受到比较平等的待遇,但是,到了工作以后,女性受到的待遇要远远不如男性。西方也是这样,但是西方总体来讲也会有性别,但是,西方能够在政府或者大的企业有女性的领导,但是中国几乎很少女性领导,而且非常少。
在中国,大部分人不认为女性是有问题。因为在表面上都很好,确实没有问题。但是实际上,女性这种处境问题还是很严重的,大部分女性不太认为这是一个问题。女性对自己处境的问题意识还不够主动,或者强烈的愿望还不突出。
中国和西方完全是两种状态,女权主义在中国有很多人在研究,但是,真正能称起来女权主义的人很少,女权主义是要有战斗性的,在中国没有,但是,中国女性在生存处境上确实有很多问题,所以,她在作品中也会体现一些这方面的内容,如在《目击成长》里面就有包括女性的失业、下岗这些问题表现。
曾有《新视觉》《信息时报》等很多杂志在对喻红的采访中提问:在您的创作中经常出现作家赵波这个人,出现的频率非常高,您为什么会选择她进入您的画面?
我在喻红最新推出的展览,也就是去年底今年初的关于探讨人的忧郁情绪的画展《忧云》中,再次出现,同时出现的还有我的家乡常州的近园,我在常州的家,为了这批画,2012年11月她专门来常州三四天时间,我带她去了青果巷,近园,左岸公社,洪磊工作室,北直街上的常州土菜馆,常州给她留下了很美好的印象。这个最新的展览获得了更大的成功,被南方都市报等媒体评为国内最美的展览之一。
今年结束泰国之旅,在香港录完和杨锦麟先生对话的四期夜夜谈节目,然后从澳门深圳飞到北京和我们的闺蜜女人帮再次聚首吃饭,女人之间的友谊不像男女之间的关系那样复杂,随着时光,我们的感情越来越纯粹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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