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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言中:“大脑短路”把生活琐事全部颠覆成笑料

(2012-02-27 12:12:06)
标签:

萧言中

整形bar

漫画家

妙手毁春

有沟必火

文化

分类: 整形BAR

萧言中做客搜狐文化客厅:

 

 “大脑短路”把生活琐事全部颠覆成笑料

 

  整形是一种“修身养性”

  主持人:搜狐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这一期搜狐文化客厅,这次请到台湾著名漫画家老师萧言中老师,这次带来他的新书《整形BAR》。萧老师给我们谈一下《整形BAR》这一套书的创作动机,对于您来说是不是一个好玩的体验的尝试?

  萧言中:其实创作漫画就是在生活周遭一直不断寻找新题材,寻找构成喜剧的元素。整形这件事情非常有意思,我跟整形这个话题挺有缘,我妈妈怀我的时候因为整天抱着我哥,可能压着我的头了,我生出来的时候左耳像一朵花,小时候妈妈一边给我喂奶,一边帮我把耳朵拉开,出生就开始整形,我应该是第一例吧。

  后来我母亲在家里开了美容院,经常有新娘子来化妆,我觉得新娘子化完妆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非常有意思。开始创作漫画后,我从身边的人,台上的话题,媒体报道上看到整形的技术,从一开始的小资美容,到之后的镭射激光,技术越来越发达,越来越进步,身边人渐渐开始微整形、手术、抽脂,或者把身材体态变好一点。这个现象越来越普遍,我发现这个话题是可以恒久被重视的,所以我就把它开辟成一个主题。就这个主题来开发关于整形、健身、塑身这一类的题材,可以从这当中找到很多乐趣。

  主持人:您在漫画中这些素材怎么找到的,是身边就有这种很狂热的整形分子或者有整形医生之类的朋友?

  萧言中:周遭也有,我发现一段时间没见面后,我的一些朋友就长得不一样,说是修身养性,或者面容变了,我们也不方便揭穿什么事情。我身边有很多医生朋友,闲暇碰在一起的时候会聊一些,我是觉得整形这个心态挺有意思,每个人都爱美,爱美是人的天性,希望给人留下好印象,无可厚非,这些心态有非常多的方向和来源,可以让你去寻找创作的灵感。

  主持人:刚才您说到一个特别好玩的事情,朋友不会说我去整形,而是说修身养性了,看来大家对这个话题挺回避,不愿意承认自己做这件事情。

  萧言中:一般都不愿意承认,除非变化太大,修身养性已经没办法说服别人。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改变,大家多半不会承认,如果承认把鼻子整高了,可能意味着自己鼻子太塌了,自己对此不满意。一般人是不会承认这样的事情。

  主持人:不承认是不是可以反映出来整形现在还没有到非常主流的生活方式的步骤?

  萧言中:其实有些人不整形是怕痛,可是现在医疗技术越来越好,他的心理恐惧因素慢慢被克服了,整形会越来越流行,会普及。而且有些现在的科技进步,有些不需要那种侵入性的治疗,就可以帮你改善,在很多层面做改善,会进步像韩国那样子,父母有时候寒假、暑假帮小朋友准备好了一份开销,让他去调整自己,我觉得在未来会越来越普遍。

  主持人:您这本书漫画比较戏谑的,包括眼袋变成抽屉,烫的方便面生发剂,是提醒整形是有风险吗?还是只是好玩的?

  萧言中:其实整形是有风险的。有两个层面,一个是医生技术的问题,一个是你的附件,就像有的手术完你要按摩或者干嘛,要不然肌肉长出来不平均,看起来凹凹凸凸的,还有一方面,就是医生的审美观,如果找到一个审美观不好的医生,患者跟医生对美认知如果有差距的话,它就是一个风险。我觉得去整形之前,其实要做好很多的准备,包含跟这个医生好好咨询一下,了解一下医生的背景,处理过的案例,才会比较放心一点,尽量到正统一点的医院去做,因为现在很多大医院都有整形课,尽可能降低风险。

  主持人:自己对整形这件事情看法怎么样,是支持它,还是要保守一点?

  萧言中:我觉得支持,如果看自己能够舒服一点,更自信一点,不妨做一些调整。

  主持人:很多人变成整形的狂热派,比如说拉了双眼皮之后要做鼻子,一系列的,你觉得这样的人对自己要求太高,还是整个社会对美越来越具体,你的鼻子够挺,或者嘴唇够薄这样的规定。

  萧言中:有些人做整形只是做一些微调,只是把局部做一些改变,但是有些人已经到一定偏执的地步,就好像菲律宾有一个人非要把自己整成超人不可,每次攒了一次钱就整一部分,非要整成电影上超人那个模样,甚至连腹肌都要去做,就变得偏执了,旁人不能说什么,如果他自己快乐的话,倒也无所谓。做一些微调,无可厚非,但到偏执那一块就不是太好。

  主持人:社会对美的要求是不是越来越具体,越来越苛刻了。

  萧言中:随着社会进步,技术的发达,对美的追求不是这么遥远,有些技术不是像以前那么遥不可及,或者花费大量的金钱,其实平常调理就可以做到。大家对美的认知,一致性还是挺高的。我觉得大家对美的追求是非常自然的一种心态,倒不用太特殊的看待。

  主持人:有些人整完了以后全都是一个人一张脸的面容。

  萧言中:像韩国女星她们的审美观觉得那样是美的,像我一个哥们,他觉得长得像周迅才像美,每个人审美观不太一样,地区和地区对美的定义还是比较相近一点的。

  主持人:对美的要求基本是一致的,但是里面会有一些特点。您被媒体称为漫画顽童、短路作家,短路作家可以解释一下吗?

  萧言中:可能跟我画单幅漫画有关系,因为单幅漫画就是很短的画面,一个画面讲一个事件。还有秀逗,源自于日文,意思是脑袋有一点烧坏了。就好象保险丝一下子烧断了,你把它整好以后又一片光明,我颠覆一些东西后产生了幽默和喜剧的效果。

  主持人:幽默和喜剧是在烧断那一刻出来。

  萧言中:或者我整治笔下的人物,85年童话短路把这些童话全部颠覆产生新的面貌。

  主持人:这个短路是您的特性,还是在长期漫画中变成这样一个风格?

  萧言中:跟创作者的个性有关系,因为我这个人比较干脆一点,不喜欢太罗嗦,一个画面可以讲完的事情不需要用两个画面来说。我念书的时候看到老师换了一个发型,画完一个跟发型有关的画面就会传给小朋友看,他们看完咯咯一直笑,从小就有这种成就感。长大以后选择画单幅漫画,85年出道那一年先参加了漫画大赛,然后被报纸给发现了,就邀请我在报纸上开辟专栏,因为那个时候已经有很多四格漫画,我不喜欢做人家做过的事情,我觉得自己首先开发一个单幅漫画专栏,我跟主编说要画单幅漫画,那时候他觉得挺好的,因为之前没有。除了政治漫画以外,没有人开过幽默的单幅专栏。小时候喜欢用一个画面去说一个事情,也挺适应,一直到现在画了26年,几乎每天一幅,这样的表现形式,是很符合我的个性,也非常适应的。

 

  我是一个“好奇宝宝”

  主持人:您除了画漫画,其实还自己唱歌,还给学生做过演唱会,这些好象都是完全不一样,很跨的这些事情,您觉得这些是你生命中应该规定要做的吗?还是突然想到要做了,而且还做成了。

  萧言中:其实它有线索,从国中开始我就在乐队,高中也在乐队,我会很多乐器,看你年纪很轻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台湾以前有一个风气,男生没有一把吉他追不到女生,可是那时候父母不给我零用钱买不了吉他,此路不通我就加入其他路径,我加入乐队,可以学很多的管乐,一路上这个兴趣是慢慢积累了,所以我对音乐非常有兴趣。然后到了高中,到了台北,因为我是生长在台湾的中部南头,到了台北以后接触了艺术系的表演,很多国外团体到台湾做演出,我几乎把所有钱花在看这些表演上。我对戏也很感兴趣,大概是漫画音乐戏曲这一块很有兴趣。你说唱歌,它还是一个巧合,我从85年开始画漫画以后,第一个作品是《童话短路》,非常受欢迎,别人看到你的时候,会认得你,这是第一个方面。

  我唱歌,是因为出版社帮我在一个餐厅庆祝我出第二本书的时候,陈升在另外一桌滚石帮他庆祝第一张唱片,我听过他的第一张唱片,很喜欢,我主动拿我的书送给他,他也送了他的CD,我们就这样认识的,我们常常在一块聊聊天,喝喝小酒,有时候相约在环岛聚会,有时候被约到北京来。他是很随性的,一天他说有一首歌适合我唱,我们就一起进去唱了,后来合作唱了两三首,这首歌的痛很适合我们俩,就两个哥们来唱,机缘巧合,我也没有规范自己,我没有立下一个志愿要当歌手,但这是路途中自然发生的,就好好抓住这个机会。戏剧也是一样,85年的时候,我交一个采访稿,采访完了希望我画几幅漫画,交稿的时候发现台湾戏曲大师李国修,当时在电视台做编导,他说跟我聊一下,于是我到电视台探班,这个剧本该怎么下,自己也学习。有一次我们去看影展的时候碰到了,国修跟我说我们来组一个表演班好不好?我说好,反正画画没有用到我们所有的时间,我们租了一个舞蹈教室,大概十多个人,做一些即兴表演,一些编导的训练,大概持续了一年,他觉得这个团员还算成熟,表演也都学得挺好,很有天分,决定要成立一个正式剧团。一开始叫毛豆表演班,后来成立叫屏风表演班一直到现在,每次找我回去演戏,都感觉是像一个家,它需要你回去的时候就回去演一个戏,挺有意思,这也因为是我的兴趣。

  主持人:您的这些经历因为遇到一个特别合适的人,你又特别主动的争取,你是一个精力特别充沛的人,现在很多人看到一个机会的时候,也不会往前赶着跑,可能觉得没有那么大力气去追逐了。

  萧言中:我是一个好奇宝宝,当然也是精力很充沛的人,我不希望我的人生里面有遗憾,所以任何想做的事情一定会主动积极的去做,除非我努力过了,证实我确实做不到就不会勉强自己。我对音乐很有兴趣,但是吹得最好的是低音号,不能吹个低音号去追女朋友,这比较奇怪。有一些比较幽雅的乐器吹不好,我没有办法把吉他、长笛,萨克斯知道这些乐器都会,没有办法到一个演奏家的境界,所以就不勉强自己,能够吹吹自己最喜欢的歌就算了。但是我自己能掌握的事情就很认真,比如编导舞台剧还蛮有自信,二十年下来几乎每年都会编导演一个舞台剧,其实在票房上面也可以印证,有的大型剧院只要一次入座率低于七成,下次再要进去就很难了,我某些部分已经被认同了,自己交出的成绩单还可以。其他方面我一直觉得这些东西堆砌起来的时候,是一个缘份。交稿的时候碰到李国修,庆祝的时候碰到陈升,我做事情很主动,只要碰到机会一般都会把握住。

  主持人:好奇心在你生命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是你生命的主宰吗?

  萧言中:好奇心非常重要,好比不会因为你的漫画里面需要画到一只长颈鹿才会观察长颈鹿,比如我是一个从小到大不会跳舞的人,可是会观察一段时间流行什么舞,这些舞怎么跳,我会好奇。我觉得这些事物都有可能出现在我的漫画里面,而且这一些都是我需要去了解的。当有一天我去结构它的话,我的资料库里面就会有这些档案。平常生活中看到的事情都是一直在存入档案,完全是好奇心态趋势这个动作,对创作人来讲好奇心非常重要。

  主持人:会保持这种好奇心吗?

  萧言中:已经习惯了,每天画一副漫画,每天想一些点子,有时候做梦翻到点子就记下来,我睡觉不关灯,枕头底下要放笔和本,要把它记起来,因为怕起床的时候忘了。我甚至不学交通工具,因为我脑袋里想事情的时候,在这种情形底下驾驶交通非常危险的,我走路撞过电线杆,脚被车子撵过,脑袋已经运作成自然习惯,看电影看到一半突然想到背景不相关的路子,就赶紧记下来,所以背包里面随时有一个笔记本。

 

  当漫画家是我与生俱来的使命

  主持人:很多人很好奇,漫画家的世界是不是跟一般人不一样,听你这么说,确实有一点不一样。

  萧言中:漫画家有非常自我的想象空间,或者生活方式,有些人认为漫画家很宅,我不是属于很宅的漫画家,我是积极摄取生活经验,跟很多不同领域的创作人去交流,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创作思路更宽阔一点。

  主持人:是说你这样的世界观,这样的性格让你变成了漫画家,漫画是不是你最容易表达自己的一个方式

  萧言中:当漫画家是我与生俱来的使命,台湾通常第一个小孩比较受重视,因为没有经验第一个小孩看书养,第二个小孩当狗养。我从小被放在客厅里,抓了东西往墙上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的志愿要当一个漫画家,我对图象的世界反应特别快。比如说看到电视,电视演什么就可以把它画下来,我想应该还是有一点天分,好像注定要走这套路,它是我第一个志愿我想当一个漫画家,所以坚持下来了。

  主持人:这个过程里没有特别多的痛苦,只是在完成这个使命?现在很多小孩被家长要求学画画,学长笛,他很痛苦。

  萧言中:被强迫当然不舒服,我曾经在教会教小朋友画图,有些父母教育的方式会让小孩子有压迫感,其实你过于压迫它,它会对这个事情产生反感。我教小朋友画图,可能旁边奶奶看他画得不好打他头,我说奶奶不要这么逼他,他会讨厌画图,会产生负面效果。这一点我自己保护得很好,我记得小时候我在画一个绿色的外星人,那个老师走到我旁边,说萧言中,这个人皮肤怎么用绿色,那个蜡笔不是有写皮肤色,应该用皮肤色涂,这样限制跟规范小朋友想象力就没有了,这是要保护的。

  主持人:其实要保护自己和别人最不一样的那一方面,我看陈升给你写了一段话,你不属于任何一个时代,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纪,只是两种单独存在的生物,在那里面你们以特有的方式进行沟通。

  萧言中:任何事情情愿发觉它好的一面,但是不是说从来没有受伤过,或者挫折。要去跟人家分享应该是快乐,光明一面的事情。我的漫画里面很单纯,希望大家看到我的漫画能够开心一下,即便几秒钟,我觉得那是一件功德。

  主持人:现在网络上单格漫画出现机率很高,现在有了微博分享非常快,对传统纸质漫画出版会有一些挑战吗?

  萧言中:我觉得不是挑战,是它提供给你一个更方便的媒介,一个平台。你可以好好的参与它,去利用它。我刚刚讲小时候喜欢在小纸条上画画丢给朋友,经常被老师发现而去顶水桶,罚站,被抓久以后自己也会变精。我要如何传递我的作品,因为个子比较高,我坐在后面,我有一个制高点,旁边用木头课座椅拴了一个钓鱼线一条连在一排位置,用圆珠笔把它勾上去,滑到你要的位置,用笔盖碰到桌角咚一声,你就知道有稿子来了,那就是一个网络,小时候发明了这样的网络,传递信息比较快速。我现在从没有影印机到有影印机,从没有电脑到电脑,到现在有云端,现在可以承载这些作品,传递这些作品的媒体,很快速的在立体化,这是非常好的事情。在85年的时候,几乎每天傍晚的时候完成稿子,得坐计程车到报社交稿隔天让所有读者看到我的作品,现在很快,一拍一扫描,全世界可以看到你的作品,这是非常方便的,相对也鼓励很多人投入创作。因为平台变得宽广了。

  主持人:香港的漫画,尤其单幅漫画或者单格漫画的,跟大众呈现方面可能不太一样,现在大陆会有那种动漫产业,被一个国家保护的,需要你做这样的东西,但是他们创作的东西非常被人接受的,但是这些不能通过大众媒体看到,可能通过微博方式来看到,不知道台湾有没有这种状况呢?

  萧言中:我必须谈谈台湾的漫画产业严格讲是没有形成过,我觉得一个健全的产业,整个环节应该是紧紧相扣的,漫画产业在东方几个国家里面,日本相对是发展得比较早,他们会用一个集体的概念来做。比如出版社等于是这个漫画家的经纪人,经纪公司一样,去帮漫画家解决很多问题,第一个帮他养助手,我觉得一个人同时是漫画家,同时是很好剧作家不太可能的,是需要很多经验的,因为喜欢画画的人多半很年轻,二十多岁出头能有多丰富的人生历练,有一点过于强求,找一个好的剧作家,写很吸引人很动人的故事,让他们俩配合这样才能符合社会刚才的需求,所以他们一直用组织的方式推动这样一个产业。

  同时出版社会做一些调研,科幻片几年流行一次,恐怖片几年流行一次,老片几年流行一次,可以算得出年轮,比如黑色几年流行一次,红色几年流行一次,他把这些调研都做出来以后,比如两年以后会流行科幻片,两年前找一个很适合画科幻小说的漫画家和小说家配合起来,开始画,开始连载,等于帮他养助手,漫画家出版书的时候领版税,因为两年以后要发表,漫画在铺成的时候,在连载的时候,去谈游戏,谈周边商品,或者是翻拍电影之类的,种种物质有一个组织待命,这样的产业才能发展开来。台湾漫画家多半靠自己单打独斗,没有人帮你规划这些事情,所以能长出一个漫画家非常不容易,都是自己靠自己,台湾的漫画产业目前还没有形成,如果照这样一个组织概念去规划的话,其实是可以的。因为你看到那么多的通路,其实你可以去做铺垫的。只要自己有这样的组织概念,以目前的科技来说,倒不需要用那么庞大的集团来规划,其实自己可以把自己做一个很好的规划。

  主持人:今天我们的文化客厅到这儿就结束了,感谢萧言中老师为我们分享那么好玩的漫画,还有他的各种各样奇怪的经历,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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