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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下午接可可电话,说了出版方关于《此去经年》时间上的安排,基本定了1月下旬。至于贴吧里小狼等人一早就进行的关于是悲是喜的讨论,呃呃……我还是暂不作答,反正迟早大家都会看到。
透露一点儿,这一次的主人公叫李春天。有一个朋友曾经问我,你不是最爱过秋天么怎么不叫李秋天?我想不出来是为什么,潜意识里只觉得一个那样的人应该叫春天。另外,可能对许多问题的看法有了悄无声息转变,就好像一个喜欢红色的人最后穿在身上的是件绿色衣裳,可是也欣然接受并且也还觉得挺美的。
最近一段忙得像打仗,就连今天这样只能拿来睡觉的天气都只好忍痛辜负掉,莫法子,上有老下有小狗,要混生活不是么。福贵小盆友刚刚又做了五个小狗的爸爸,想到在不久的将来狗粮将从每个月一袋激增到六袋就开始晕得慌,可是又感到欢喜和荣光,矛盾。
说回《此去经年》……还是说点别的吧,跟此去经年这四个字有关的。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扳着手指算了一下,自己也吓一跳,原来已经出版了九本小说。忽然有点骄傲了,向工作人员提了一点小小要求,能不能替我买个冰淇淋蛋糕来小吃一顿?他可能听错了,我说小吃一顿,结果买回来最小号的蛋糕,每人只分到小汉堡似的一块,凑合吃吧。
说来惭愧,对于已经出版的作品我从未认真看过,所以许多情节慢慢淡忘,以致于很多时候别人说起来某个故事笑到停不下来我本人却还是一头雾水。有一次小唐同学在MSN上问我关于《不是我说你》当中几个主人公初次见面的时间地点以及互相结识的先后顺序,我居然答不上来……还有更离谱的,环球时报有个小美女记者叫王XX,我说XX,你名字真好听,能不能借给我用到小说里,她说XX这名字你早就用过了……我用过嘛?总之糊涂了。
也是最近的事儿,没时间出去买书,闲时翻了翻以往自己的小说,我惊讶的发现原来我把自己过往的那些时光记录在了作品当中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看每一段文字、每一个篇章的时候我清晰的记得那时的我是什么样子,那时的我在什么地方、听的什么音乐甚至还能想起那天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在《幸福旅馆》的自序里我说那是我在不同城市的酒店里写成的书,是真的,其中的一章有不足两千字的内容是我几天之内辗转苏州、上海、重庆三个城市分别在苏州的南园宾馆,浦东机场,重庆饭店写下的:在苏州正赶上一个心理学的大会本来跟我八杆子打不着的活动,因为听说周庄的会场有好吃的,我义无反顾的去了;在浦东,我错过了东航飞重庆的班机,苦等了四个小时,到达重庆第一时间跟被采访人见面之后我去了距离重庆饭店不远的洗脚城,并且在那扭伤了脚,可我居然还能只身拎着行李马不停蹄赶到了机场,那次在重庆机场我第一次享受到了坐轮椅的待遇。还有《半张脸》开头的几张是我在朝阳医院住院时写下的,写到一半就扔下不管去了神农架……《遍地姻缘》的时候大概是11月底我被刘家小莉送到的遥远的顺义某个渡假村,那有一个据说到了夏天可以划船的大水塘、茶馆、饭很好吃,那的人都对我很好可是每当夜深人静听着寂静荒野里传来的狗叫声我都会非常想念小福贵……我在自己的书中看到一个正在长大、慢慢成熟的自己,无关文字,只关于成长。这样的感动也许只有写作的人才能了解,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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