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圣诞夜在上海度过,与傅聪先生在一起对饮,还有上海音乐学院的周铿夫妇,还有加拿大的钢琴家朱贤杰,还有<新民晚报>的沈次农先生.当时的上海淮海路上水泄不通,出租车变成了牛车.
一晃,就到了今年的圣诞.我在距圣诞的前三天回到了沈阳.一出桃仙机场,便被零下二十多度的寒流压缩成一团.
沈阳的圣诞夜,也是在如此冷冻中度过.我一如既往地来到了教堂,在小南街手那个青砖砌筑的哥特式天主教堂.睦到零点圣婴降临人世,教堂的信徒们纷纷离座去领圣体时,我才在那么拥挤的地方找到了一个空间坐下来,直到教堂里面的人员散尽.
每年要在这个日子里进教堂,已经形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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