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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炒“超女” 谁为话剧摇旗呐喊!

(2006-05-27 13:41:10)

都在炒“超女” <wbr>谁为话剧摇旗呐喊!

 

现在话剧很不容易,即使像我们《生死场》这样的艺术性、可看性俱佳的戏剧,来到南方发达城市深圳、广州,它的命运依然不被看好。或许让“李宇春”来演“金枝”会另一番景象吧?

摘录一网友的热评:

 

《生死场》:超越《茶馆》的杰作

 

    如果说《生死场》超越了茶馆,那么一定有人来抽我大耳刮子,说不定暴打一顿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的良心让我不得不说,《生死场》是中国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戏剧,它的精神光辉足以埋没思想平庸的《雷雨》和为迎合时代而作的《茶馆》。

 

    中国话剧是个悲剧。不是因为作品本身的匮乏和肤浅,也不是因为大众的漠视,而是因为我们创作戏剧的初衷。没有哈姆雷特一般永恒的灵魂,也没有玩偶之家的批判,我们有的只是一堆没有骨头的京味语言。我们的戏剧就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在西方戏剧深邃的灵魂下相形见绌。只可惜,舞台上曾涌现出多么杰出的演员,他们的天才和一些无关痛痒的戏剧游戏联系在一起。从另一个层面讲,如果不是他们,中国戏剧的“代表作”,即使是《茶馆》,也不可能散发出今天的光辉。最令我们悲哀的是,就连《茶馆》,也是为了应景而作……

 

    直到《生死场》的出现,才让中国戏剧多了一幅骨架。也许从舞台和表演来说,并不能把它和《茶馆》相提并论。但是,《生死场》却是第一个让中国人鞠躬自省、审视自我的作品。正如田导所说,台上是一群粗俗的农民,可台下的我们却可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墙头草、奴隶……这些鲁迅先生描绘过的中国人形象又如此鲜明地出席在眼前;这些有着人性缺陷的农民,却是每个衣冠楚楚的观众的真实写照,是这个物质开始极大繁荣的中华民族的真实写照……

 

    99年,我还小,看《生死场》的时候很震动;2004年,我哭了;看完《生死场》的第三天,我想起它的时候,又哭了……悲哀的不是自己,而是如今的中国人,还是鲁迅先生笔下的中国人,还是生死场中那群愚昧、令人鄙视的农民;

 

    《生死场》很成功,它的成功在源于中国当代社会的悲剧。墙头草仍然是墙头草,奴隶也仍然是奴隶。鲁迅先生说,如果100年后还在推崇我的思想,那么中国就没有进步;百年后,和鲁迅精神一脉相乘的〈生死场〉让我们不得不悲哀地面对这个现实:奴隶仍然是奴隶。在物质的繁华下,在锦衣玉食的包围中,我们依然没有洗涤掉国民性中的丑恶。

 

    鲁迅先生不能从坟墓中站起来,但是我们还有《生死场》来提醒我们,2100年,希望我们不要再为鲁迅和萧红而感动……

 

    上至总理,下至平民,都应该来看《生死场》,为了100年后,我们不用再看《生死场》。

 

 

网友发表时间:2004-10-15 14:28:22 

 

呼吸话剧

 

排练了,在剧院的小排练场里,在间隔着柱子、落地玻璃窗环绕的排练场里,我经常透过空气,透过眼前透明的空气,产生一种幻觉,仿佛眼前真是一个破旧的小村庄,我真的生长在那里。那远处的麦田、青纱帐散发出清新的香味,我经常在那里奔跑,穿梭在村庄和青纱帐里。太阳高高照着,一地的光点子,金枝踩着细碎的光影子踌躇着,生活原本可以这样日复一日的过去,可现在她不得不考虑以后了,因为她肚子大了。

故事已经开场,矛盾呈现眼前,此时金枝在想些什么呢?她爹是村子里最好的庄稼把式,她娘虽好喝两口酒,却极其好强。在这样的家庭里,没结婚就肚子大了,这不是不让她爹娘活吗。金枝走着想着,该怎么办呢?在创作的过程中,我也常常陷入困境。话剧对于我来说,还是一门新鲜的艺术。演员在舞台上,丝毫没有影视的各种技术性的手段来帮助演员,完全靠演员在舞台上的实打实的叙述。在短促的几分钟内,你就要交代她的身份,她的性格以及她和对手的人物关系-----所以演员要抓住每一次出场,每一个细节都要淋漓地展现出来。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太难了。要是作为影视剧,那我将熟练地运用我的眼神和手的细微的小动作,以及我的步态等等来刻画,那将发挥我所有的优势。可现在我是站在舞台上。面对八百人的剧场,我该如何传达这些复杂的情感。此时,我像个表演刚入门的学生一样,举足无措。我想赶快结束这段没有交流对象的时光,可这段时光却格外地漫长,因为心中没有底气,不知道如何抓住观众,不知道如何吸引他们的目光。好在成业哥来了,他是她的心上人,她的主心骨,她肚子里孩子的爹。可这个楞小子并没有发现她的苦恼。她急了,她推倒了他,她打了他一个大嘴巴,可他却一根筋地说,叫他爹来提亲就完了。这一段戏是在跌摸滚爬绕场一圈中完成的,因为有对手,我便显得充实起来,人物内心活动的表达也准确了。两个年青人身体里活跃的气息交织着,成业干脆把金枝一个反背扛在了肩头,找一个僻静角落解她的衣服。这一段表演通过田沁鑫导演和成业的扮演者任程伟的设计,显得如行云流水般的流畅,内心活动以令人震惊而光彩夺目的方式表达出来。但这一段戏的成功并不能遮掩上一段戏的苍白,反而使上一段戏的表演显得仓促和简单。田导走到台上亲自做起了示范,她说要瞪大眼睛,让最后一排看清你的恐惧,你的担忧,你的迷惘,你虽然缓缓走着,但观众必然要看着你的,因为他们想知道你未来的举动。是的,我尽量睁大眼睛,我环视着四周,我的眼里闪烁着泪光,我觉得自己的面孔像一块快要破碎的玻璃,这痛苦要让观众去接受。

四周幽黑而寂静,在追光灯照耀的舞台上,我突然找到了感觉,假如我是一面快要倒塌的墙壁,观众你能不去扶吗。交流一旦形成,如同台上和台下拉起了一根绳子,无论你在上面晾什么衣服,他都想看清是什么质地、什么款式了。万事开头难,第一场戏的解决,使我信心倍增。可接下来的创作难度却与日俱增,我们时时显现出现代人的面部活动、解释性的手势、讲话的语调以及一些身体动作。这些都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克服起来确实要费一些功夫。金枝和成业提亲不成,在村子里呆不下去了,于是倆人私奔。逃了一天,终于在别人的菜窖里睡着了。又饿又累的睡眠是不会踏实的,金枝在睡梦中惊醒了。她大喊着娘,可成业却显得有些兴奋,因为他终于离开了让他抬不起头的家。他爹长着一双罗圈腿,整天和他养的羊絮絮叨叨,他娘麻面婆没成亲就怀上了他,整天还乐呵呵地没个心眼子。这一段在坑里的戏演起来有点儿像现代小青年搞对象吵架了。而我对我娘身世的叙述有点像朗诵。创作的过程是痛苦的,我们的表演必须要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地域特征,我们设想着那时人的思想,田导给我们说起了她看《焦点访谈》和《一个都不能少》的感受。农村人的质朴,单纯,直来直去,他们简短的语言,他们习惯的思维方式,还有那个时代,他们知识面的限度……我们需要掌握的的确太多了。我们觉得应该以一种童真的状态来创作,越是具有直觉性,就越发自然可信。我们摆脱身上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动作,我们的动作显得很拙,我们说话直楞楞的,我们让身体回复到自然的松懈状态……这样才是那个时代鲜活的人。我们所呈现的二三十年代的东北农村,其服装、生活方式和生活环境不是遗址或古董,最终要塑造生龙活虎的人物形象。我们渐渐地摒弃一些现代感的东西,使自己逐渐向二三十年代靠拢。

作为一名影视演员,我想这么一次舞台训练是受益匪浅的。它让我打破了一些顺手拈来的表演习惯,它也使我多了一些表演途径,也让我感受到了舞台剧和影视剧的差异。一个多月的排练不是短时间,我们终于进剧场演出了。黑压压的剧场,仿佛有无数的精灵在翻飞,它在不断地拨动着你的神经,它让你不断地思考、判断、总结……演出的过程又掀起了另一轮的排练。金枝和成业私奔途中,她爹赵三杀了人,关进了大狱,她娘服了毒,成业被抓去参军。孤身回家的金枝正赶上她爹出狱,她娘复活。可以说皆大欢喜,一家人该好好过日子了,这时日本人却来扫荡了。村里的小孩被日本人杀了,妇人被杀了,邻居家的小媳妇也被杀了,最后,为救她爹的金枝也倒下了,归来的成业终于带来了奋起抗争的讯息,村里的老少爷们挥起了拳头……我们在舞台上呼吸着,呼吸着台上台下的气息,那是活生生人的气息。我躺在台上,离开成业那温热的臂弯……金枝死了,死在日本人的枪下。我感到灼热的灯光照在我的脸上,暖融融的,后天幕裂开了,露出了明朗的天空、碧绿的青纱帐。我静静地躺在那里,无声无息,台下的观众沸腾了,他们像台上的民众一样被唤醒了。台上台下,没有年代,没有城乡差异,没有人与人的隔膜。人们的情感刹那间凝结在了一起,他们呼吸着,呼吸着这久违的质朴,呼吸着这无边的激情,呼吸着这敲击心灵的震撼,呼吸着这话剧带给他们的绿色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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