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诗歌是潮流,还是女诗人作为一个个体必然的选择。
幽默地说:女诗人写的诗歌都叫女性诗歌。
如果单列为一项诗歌模式,恐怕男诗人都无法参与这种写作。回顾诗坛,现代诗歌界,前有翟永明、王小妮、马兰、蓝蓝等,中有君儿、宇向、巫昂、尹丽川等,后有春树、水晶、鬼鬼、旋覆等。客观地说,女诗人大多脱离不了狭窄的女性视角,总停留在一种女性意识的抒情当中,似乎除了迫切地抒情,别无所求。
一般地说,女性诗人以其主体意识为依托,在诗歌写作中,寻找自我救赎、自我言说的方式。
反思女性自身和社会,逐渐发展为女性诗歌的一个写作心态。在这个过程中,女诗人必然认识到以女性特有的视角,客观地认清自己和身外世界的重要性、关联性。
从批评角度界定,女性诗歌包含两个意思,一是诗歌中的“女性意识”的内心体验;二是化女性个人体验为一个上升高度的艺术创作动力。
女性诗歌与女性写作的互动,繁衍出更多的女性主体意识在文学作品中出现。批评界要狠批女性诗歌的单薄(既女性写作的弊端),另一方便,也要提出,关爱女性身心健康的主张,因为女性心理直接影响她们在创作中的大方向。
女性写作在对爱情、婚姻、家庭的反思探索时,她们对自身、男人和世界多了份个人体验。
大约九十年代后,女性诗人不再是体弱多病的林黛玉,她们把视线的焦点投向社会的黑暗面、投向人性、关心人权,关注价值观与女性尊严上,她们不满人的现实处境,把日常生活放在过去、现实和未来的关系中进行思考。这样一来,所反映的生活更广阔,使其作品更丰富,更厚实,更有深度。
举例说明,巫昂的《青年寡妇之歌》个人认为佳作,意识很好,女性内心世界的挣扎与对社会、对男权无奈的反抗,哀伤着的轻微女权主义者。相当一部分女性,不是被教育的更放荡,而是对生活怀有混不吝的心态。
一个人能让另一个人
丧失妩媚的表情
那人肯定死了
一个人让另一个人在梦中
紧紧地捂住羞处
那人肯定有无穷威力
他粗莽地抓住青年寡妇
他的进攻好象一幅德国漫画
一个字母做的男人
把一个真正的女人
摁倒在报纸堆里
总要有人享受有人被享受
青年寡妇的委屈
仅仅是不敢轻言享受的好处
但私下里
她比任何被冷淡的妻子
要幸福得紧
被盯得更恶毒
教育得更放荡
舍不得再嫁
------巫昂的《青年寡妇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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