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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人的生死呐喊:谁来救救我?!
2006年5月,我的大腿出现皮肤溃疡,而且面积越来越大,后来我开始发烧。看到持续加重的病情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5月11日下午,我来到辽宁省人民医院皮肤科入院治疗,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医生确诊为坏疽性脓皮疹,每天输液80ML甲强龙激素一袋,尼泰欣滴流早晚各一袋,2006年5月15日下午2点开始输液,改为400万单位青霉素4小时一滴,一天输6次,同时配以甲强龙激素80ML,一天一袋。经过一个星期的治疗,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效果非常明显,体温基本恢复正常,原来红肿的皮肤已经和正常皮肤一样薄厚而且皮肤的颜色也恢复了正常,原来黄色的脓水,已经变成血水。看到病情一天天的开始好转,我的心里充满了希望,对治疗充满了信心。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治疗刚刚出现起色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打击让我陷入了无底的深渊---艾滋病,这个似乎离我那么遥远的三个字如今却降临到了我的头上。
2006年5月18日早上,皮肤科主任把我单独叫到一间办公室,里面有3个人,其中2人是医院的医生,另外一名是沈河区CDC的工作人员。当CDC工作人员告诉我,我被确诊为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时,巨大的打击让我几乎不能站立!!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我为什么这么不幸!为什么命运如此的的摧残我!
然而不幸却刚刚开始,当我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时,医院在没有征求我同意的情况下停止了我的治疗,皮肤科袁淑贞主任通知我必须马上无条件地离开医院,还欺骗我说回家后如出现发烧的情况,医院仍可接收我回来住院治疗。
回家后第三天我又开始发烧,没有办法,我又回到医院要求住院,这时医院竟然不承认给我的承诺,他们强调我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不能在这里接受任何治疗。虽然百般恳请,但是没有结果,作为救死扶伤的医院,曾经在我心目中崇高的医生,此刻变得那么冷酷无情,他们的眼神像一把利刃扎进我的心里,我的心中充满了绝望,茫然不知所措,任由泪水洗刷我的脸庞,我的心里在的呐喊:"为什么不给我治疗,难道因为我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就拒绝我的生命吗?难道我的生命在他们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吗?我的命谁来救?! "
回家后持续发烧,每天烧到39.7 度,最低也有39.2度,而且皮肤的颜色也变得越来越深,流脓也越来越多。如果说肉体上的折磨尚可忍受,但是感染艾滋病病毒和被拒绝治疗的打击让我几度想到了却我年轻而多病的生命,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孝顺年迈的母亲,疾病缠身的父亲,他们已经为我承受了太多的苦难,难道还要他们背负失去亲人的痛苦吗?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这么自私,我要坚强,我要与疾病抗争!我要活下来孝敬父母,我要活出尊严!
感染艾滋病病毒后,通过各种途径我了解了艾滋病知识以及国家相关对艾滋病的政策。为什么在国家今年3月1日颁布《艾滋病防治条例》后,我患的是坏疽性脓皮疹,和艾滋病毒感染没有关系,这是医疗机构依旧无视国家的法律拒绝为艾滋病人进行治疗,让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绝望离去!艾滋病出现在我们国家已经20年的时间,已经逐渐被大家知晓,传播的三种渠道每一个普通人都应该清楚,尤其是作为国家的医疗机构更应该了解这种疾病,艾滋病真有这么可怕吗?为什么经过这么多年岁月煎熬的艾滋病人和感染者依旧受到严重的歧视?
我的命谁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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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感染者小赵因在沈阳治疗"坏疽性脓皮疹"时查出为HIV病毒携带者,当地医院以此为借口,拒绝为小赵治病,导致病情延误,耽误了治疗的时机,增加了治疗的难度,现在小赵住在佑安医院的病房,每天忍受着高烧40度的煎熬,顽强的与病魔作斗争,可是从老家沈阳借来看病的1万元钱马上就要用完了,在这个时候他正处于关键时期的他,刚刚做完切开手术,面积非常大,特别容易感染,在消毒这么严格的医院也不能逃过感染,如果在这个时候出院,就等于去面对死亡!
如果您愿意帮助小赵支付医药费,请联系佑安医院感染科医生办公室。
010-63292211转4417、4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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