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已经好久不亮,几天前胡乱找了一个顶替,卧室里形成一种昏暗的局面,不能看书,不想打开电视也不想看电影,严重影响了我这几天睡眠的规律,从被拧把了出门促进内需的前一天开始,已经十天有余。
吃完晚饭,又觉巨困,卧倒在床上,眼看刚作了一个梦,胸无大脑打电话将我叫醒,说不能睡,睡了晚上更加睡不着,于是就醒了,突然想起家里仿佛是有若干个200瓦的大灯泡,到阳台上找了一下,果然寻到。
换了大灯泡的卧室真灿烂,拿起白天时从公司拿回来的书,看了看时下小青年写的嬉皮生活,想找一点灵感,情不自禁的遥想了一下近二十年前,架势有了,却发现其实没什么可想的,忘都要忘光了,特别是某天见到了当年之后,忘得更光了,好像顷刻间都化成了粉末,真无情。——不是我是时间
。
叫小粉朋友帮忙买了一个加湿器,拿回来一只圆滚滚粉色的小猪。看着它鼻孔里吐出的水汽,心里面觉得潮湿了好多。
昨天拍杂志的时候,衣服拿大了一个尺码,编辑们都反映我瘦了,问我怎么减的肥,我说如果意念可以减肥的话,那就是意念了。说得自己和气功大师似的,其实可能只是生物钟有点乱。
和我弟的朋友们吃了顿饭,发现啤酒好喝。给两个朋友互相介绍了一下,回家后分别八卦了一翻,看来这一单要成。眼跟前难不成又要少一组大龄男女青年……我有点得意得太早。
另一个女朋友的公司大裁员,听起来有点焦虑,我们异口同声的问:你没事儿吧?答曰:没有,只是团队人心涣散。
今天突然降温了,出了酒店的门一股冰凉的风袭来,就是好像前几天还说感觉到秋意的地方。快吧……
她一直是温室里生活的人,北京生的,但是哪里哪里都不认识。这辈子近40年只去过一次银行,一去就听说她买的基金变成了股票了,问我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我说没有。我说你听说过某理财产品买了是不能退的么?她说:
也没有。人大学经济的那个少年得志的同志笑了。笑吧。笑吧。
好吧。我们都是白痴。
白痴不要失眠,白痴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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