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真是把他家孩子教坏了,人家一日三省人家身,她一日十省自家身,日日省的还都是差不多的问题,但日日又确实斗不过自家脆弱的意志,于是终日沦陷于沮丧之中。沮丧完了,继续演正常。
下午没有阳光,温度倒是一点也不低,陪小甜甜取东西,东西没取着,一个厕所的功夫,见我已经有10公斤的画册在手,还欠了人家400多元,连同书一起被当作人质扣留。被赎了身之后,感到一身的轻盈,忽然有了春游的感觉。于是又按计划去了南锣鼓巷,北京还有这样的小街,使我严重感觉自己脱离现实已经很久了,其他城市,中国的,外国的,熟的不少,唯独不熟的,目前看来是北京除长虹桥附近5公里以外的地区。我们为了运送东西用的大商务车,在纤细的胡同里艰难的前行,一身汗的功夫,地安门商场终于浮现在了眼前。买了好玩的东西准备送朋友,其中一个是大偶同志,我致电他想提前卖个好,这个……我想说这个孙子……但是我不说……他,第一个反应是,你为什么自己不穿要送给我?我当即在劳动节拥挤的车流里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他当即严厉的狡辩,并且认错——我认为那就是认错。问题是,我既然并不会因为这个孙子的无理而生气,也就不会因为他的狡辩和认错而原谅他。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己人。本来我还想和另外一个人提前卖个好,后来想想就算了,我送人家东西是为了自己高兴,别老还想着要卖个好什么的,此为今日之一省。关于情谊的事情,你知我知罢了。
晚饭,和刚刚归国的同志吃饭,照例的倒垃圾时间。他倒的痛快,我极想凑趣的也倒一倒,结果发现我的垃圾不如人家的垃圾质量高,于是便自己小声的嘟囔了两句作罢。人要知足,回公司的出租车上,我一路猛想自己都得到了怎样怎样的好处,是怎样怎样的应该满足。想到了一半儿,就到公司了。和想换工作的一位同志开小会,貌似可以来我们公司工作,给人家讲公司的规划和风险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十足的像一个四不象。眼前有云雾重重。
要想拨开迷雾,从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小猫们自动围在我的身边,又按捺不住的拿起了曾经说过要少看的书,看了数十页,脖子便有些僵硬。眼前仍旧是云雾重重。
这个五一的假期来得及时,天气也跟着凑趣。几日前有八卦传来,说有某一对朋友分手,今日得闲,于是八卦的想了解一下是什么情况,于是到处走走,发现用词和语气都含糊,文风倒是有变——我的重大发现也就仅仅是如此了。分手这个词,我听着也是胆战心惊,劳心劳力,又貌似是对所有亲密关系所必有的惩罚,于心不安,有理也不能说,只因这种事情是从来不能说理的,说了就是对曾经的美好时间的亵渎,对自己的否定。有一日大酒之下和某女唠叨过两句,白羊座的好胜心,着实应该反省。好在眼下各自安好。再多说一句都是错。好自为之呗,废话说了:都会有个终点,只是些时日的问题。
劳动节,老大和我妈抛下我们姐弟二人各自在祖国的大好河山玩耍,我妈临别时站在楼下无端的一副让我自己玩儿好的怜悯眼神,问题是您不就是北京郊区一两天嘛……我很诧异,小甜甜则引为经典。劳动节,狂人暂时不劳动,狂人正在自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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