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9日是星期六,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急促地电话铃声惊醒了,慌忙中将手伸向床头柜上面,抓起手机,睁了睁睡意朦胧的眼睛,足足三秒才适应过来,一看,是袁主任的电话。我说:“喂,您好!”对方说:“是我,你好像还没起床吧。”我说:“是的,昨晚搬砖到了凌晨2点过呢?”对方又说:“我到北京了,在宁波宾馆,给你带了点螃蟹、茶叶,你等会过来拿一下,就在和平门这里。”对方还没等我在说什么,甚至说谢谢,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我看了看时间,8点45分。先生已经起床在写他没完稿的小说。我问他吃过早饭没有,他说吃过了,看我睡得正甜,便没惊动我。我又问:“一会我出去,你跟我出去吗?老袁给我们带了东西来。”
他说:“你去吧,我写完至少要十一二点了。”
我说:“你不会多心呀,我可是喊你一起去的,到时别说闲话哟。”
他说:“放心吧,不会。”
我与先生有个约定,彼此不能单独与异性朋友吃饭。所以我先向他申明了。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于是我起床打开自己的电脑,查看了下到宁波宾馆的路线。在了解线路后,我开始洗脸、刷牙、梳妆,以及出行前的在准备。
提到了老袁呀,他是个大好人。我与他的认识源于去年到宁波采访时认识的。其他,他跟我一样,做的是相同的工作,不过,他的资格比我老得多。记得到宁波呆的几天,他和他的家人都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而他还感觉不够热情,这也许源于他好客或者对人友善的原因。 就因为有了那一次的认识,后来我们成为了朋友,彼此相互关照。这次,他再次来京,当然免不了看望我这个朋友。
等我把一切准备就绪,准备出门时,已经是十点半了。先生说:“我写累了,回来在写了。”
我说:“行呀,那就一起去吧。”
临近十二点,我们到达了宁波宾馆,我才想到不知道他所住的宾馆房号。于是致电老袁。老袁说了几遍我就是听不清楚他说的房号。我不知道是我的听力有问题,还是老袁的普通话不够标准,反正他说数字时,有个别地方我就是没法明白,于是告诉他发短信。他说好的。
我们到了他们所住的宾馆,房间里没有老袁,只有小袁。小袁正在忙着打电话。小袁是老袁的儿子。我问:“你爸爸呢?”他说:“我正联系他呢?”
我和先生在靠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屁股刚落着下一来,老袁回来了,立马热情伸出手与我相握。并看了看一陌生人。我说:“这是我爱人,XXX报记者,老记。”老袁与先生寒暄了几句,又对我说:“人民日报的徐老师刚才来过了,有事又走了。”
我道:“老袁真是事物繁忙呀!”正说道,一张笑脸迎了过来,中央电视台新闻部的戴主任出现了。老袁说时间不早了,咱们中午就吃正中的宁波海鲜。”
我们到了宾附一楼餐厅,里面环境舒适、淡雅,主调以红色为主。带大家落座后,我们总共就餐的是11人。老袁分别给大家介绍。不光有中央电视台新闻部的戴主任,还有国际频道的马领导,以及老袁的老乡什么的。当介绍我先生时,戴主任说:“我还以为你们是临时夫妻呢?”因为我与戴主任以前同聚餐过,彼此也是认识的。
我笑了笑说:“是啊!”
老袁说:“人家是真的。”
戴主任说:“这年头临时夫妻也时兴!”
菜陆续的端上了餐桌,我们的午餐开始了。席间的敬酒总是先生与我同行。别人敬酒总把我们一起放上,当然我对别人敬酒时,先生也打上一批发。
餐毕人散,老袁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茶叶、黄鱼、螃蟹赠送与我。我惟有谢谢两字。其实,我也请过老袁到家中做客,只因他老太忙,未能成行。最后老袁说:“下次,我一定到你家拜访。”
路上,我告诉先生,幸好有你同行,要不我拎不动这些东西,他说,我是你的搬运工,总有用得上的时候。我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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