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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著名画家、收藏家陈小弟

(2007-05-18 23:01:32)
 
本刊记者专访著名画家、收藏家陈小弟
2007-5-18 9:54:23      阅读1965次
    大开大合昆仑子 万象无形精气神
——本刊记者专访著名画家、收藏家陈小弟
■ 本刊副主编 贺 俊陈小弟
1953年生,陕西咸阳人。
周韶华先生入室弟子。
中国华八百画院副院长。
中国长城书画院理事。
现进修于中国国家画院周韶华工作室。


长发由性随风起,目光如炬洞世人。
矗立在群山之巅的昆仑子,象风一样凛冽、象石一样凝重。昆仑子,这位长于西北,游荡于西北的画家,飞沙走石的旷野,枯树嶙峋的大山,早已是他神交日久的伙伴。麻布粗衣,云游天下,与其说他是一位画家,更不如说他更像一位道士,他形如道、行亦如道;画如道、话亦如道。
道可道,非常道。画可话,非常话。观昆仑子之画,任何语言的描述已是多余,你可用心去读,也可无心去读。用心去读,你尽可天马行空纵横捭阖;无心去读,当是空灵无物万象无形。在道与非道之间,每个观者都可以享受到片刻“灵魂出壳”之懈怠之轻灵。
如果说世上还有“奇人”之说的话,那么昆仑子无疑堪称“奇”中之一。画奇,来自心奇,心奇,来自人奇。兰州生人的昆仑子本名陈小弟,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苍凉壮美的景观是他眼中最美的图画,对西北的热爱和对自然的迷恋,驱使他数十年来,行走在西北广袤的砾石荒漠,雪山高原之上。“两袖一甩,清风明月;仰天一笑,快意平生;步履一双,山河自在。”在茫茫无尽的群山之中,万山之祖的昆仑成为他心中的神,由此,他自称为昆仑子,是谓昆仑山之小石子,昆仑之神的子嗣,也有着对老子、庄子之道的膜学。
昆仑子学画,从收藏开始,早些年间,由于其独具慧眼,以不高的投入得到了大量历代书画名作。把玩揣度这些传世佳作,让昆仑子既养了眼,更动了心,他也开始拿起了画笔,并一发不可收拾,浸淫数十载乐此不疲。“吾绘画始,无从人、无从物、无从法度,纯系感受,是以偶然。”在商海中摸爬滚打中的他发现了自己永恒的兴趣所在——艺海,在这里,他找回了自己的本元,他变得如赤子般清澈。这一切,让他惬意、放松,让他的慧根得到了真正的甘露。
大智慧来自于大突破,对于突破和创新,昆仑子有自己的理解,“自唐宋以来的美术史有一个基本的发展规律,不断创新是艺术发展的必然,与时并进是艺术创新的必需。每一个时代,每一位有代表性的画师,其艺术成就在当时都是开创性的,甚至是有争议的、反叛的、与时尚格格不入。就是这些反叛的、创新的东西到后来都变成了新的传统,引导着美术史的发展,成为时尚。同时,任何在一段时间里先锋的东西,随着时代的进步,新生事物的出现,也还会变得陈旧。”
敢于突破,敢于特立独行,是艺术家的天性,正如他引人注目桀骜不驯的长发和常年独闯西北无人区的胆魄,昆仑子的艺术之路也充满了挑战和突破。“传统之所以伟大,是因为我们长期以跪着的眼光仰视他。站起来吧,你也会成为传统。与其执着跪拜,不如大胆超越。呐喊一声‘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这样的话,也许只有这位充满着侠气的人才能喊出,这位侠、道兼具一身的画家,能不谓之“奇”?
书画家多重笔墨,而昆仑子独钟纸水,在他的心中,中国画独特的宣纸,隐含着万千妙处,水、纸交融,尽得万象玄机。效法技艺,并不是昆仑子的目的,超越精神,成为他自觉和不自觉的神行之路。“绘画其实并无程式可言。无推理,无计算,更不是工具技术的熟巧,而是思想和文化的积淀,是对自然的直观感受,是灵魂深处本能的释放。”在感悟自然的过程中,昆仑子构建了自己独到的图式结构与水墨体系,始终追摹着人与自然的和合关系,并且努力通过一种形而上的认识和理解,把无为境界尽可能放开到辽源广阔的宇宙洪荒之中,从而获得了大气派、大风格、大境界、大美感。
师从著名国画大师周韶华的昆仑子曾得恩师如此评价:观其作画,状态亢奋,若大调奏鸣,若土里巴舞,如苏子吟“大江东去”。其画境可分为以下四种境界:其一,效法老子“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超越现实,超越时空,以“道”之生命精神为旨意;其二,崇尚庄子之“以天地为大炉”,追求大象、大道与无限性。出神入化、如梦如幻,纵横驰聘、来去自由,有“独与天地精神往来”之境界;其三,尊崇孟夫子“浩然之气”与“至大至刚,充实之为美”学说,强化内在张力和视觉冲击力;其四,艺贵悟性,画显本性,不拘一法,多为“无法之法”,悟得慧能大师之“一切万法,尽在自身心中。何不从于自心中,顿见真如本性。”所以“狂来纸尽势不尽,划然放纵惊云涛。”其画多半是“识心见性,自圆心性”之作。
能得一代大师如此高评,昆仑子绝非虚名,其参禅悟道,以其慧根所生之灵感,悟出了天地人之真谛。昆仑子从来不为画而画,一如诗仙李白,酒到微醺,情到豪处,自是喷薄而出,“入画时,我心中并无特定迹象,只是时而浮现的一些片断:往昔的沧海、曾经的岁月,综合成内心的意象。这犹如时辰再现、电光一闪,一切就在激情中燃烧起来。如梦似幻的物象冲击着我,火山爆发一样让我冲动地激情泼墨,一挥而就。这时的一切笔触行为都仿佛是不由自主的宣泄,混沌的意象是灵魂深处最直接的表白。尔后,我再静下心来,冷静地用笔墨在混沌世界中细语道来,理性地进行画面的调理。经过这个过程,我达到了全心身的满足,创作也终于完成了。”
与其说是作画,不如说是作梦,与其说是入画,不如说是入境,昆仑子就是这样每每进入到物我两忘的境界。在昆仑子的画中,洋溢着火山沸腾般的呐喊,洋溢着灵魂深处毫无保留的宣泄。
“我的绘画过程就是来自生命最深处对宇宙、对大千世界神秘的向往、礼赞和感怀。在那个时空里,遥远的混沌大千,心中的神山圣水,没有人间的纷争,没有尘世的龌龊……”昆仑子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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