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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刘翔 |
请你高抬贵手真的好难,曾经平静生活风吹云散,
站在广场的两端,一样的为难;唯一的答案:开一个会好难……
天安门广场成了田径赛场,刘翔冲刺的终点是人民大会堂。
单纯以刘翔的形态而论,没有政治,也没有协商,有的只是追逐与躲藏。虽暂时远离的训练场,但其“训练”并没有因此而中止——奔跑练的是“耐力”,拥挤练的是“力量”。
这是一个有趣的时代,其最大的特征就是:不论原本是一件多么严肃的事情,只要参与的人多了,随时都可以变成一件荒诞的事情。
刘翔以及身边记者用各自荒诞的姿态和表情,共同印证着上述的真理。
这是娱乐至死的必然产物,这是眼球经济的必然产物,这是必然产物的必然产物,所有的形大于所有的内,比如,我不认为刘翔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一如我也不认为记者们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呢。
一个人跑了起来,一群人就跟着跑了起来;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上,羚羊、牦牛或者斑马,都是如此。期待刘翔唱出“海豚音”,于是记者们抽搐着“扮演海豚呢”,“疼,不疼能这么叫吗”?
刘翔不过是与会2154位代表中的一位,结果却成了“个人新闻发布会”的代表,2154——“诶呦,喔噻”。
求求各路记者,放过刘翔吧,你看他那惊慌的模样和痛苦的表情,你再看你们那起哄的样子和嬉笑的表情,一点都不“和谐”,甚至一点也不“人道”。
两会不是奥运会,奥运会刘翔是万众关注的焦点,两会万众关注的不该是刘翔。
因为刘翔,采访会议的记者日后奔跑的速度更快了,挤车的能力增强了,与狗仔之间的距离也缩短了;职业履历表上,将留下这样的记录:“那一年春天,我在天安门广场围追堵截过刘翔……”
行文至此,扭脸一看旁边的博文推荐,李银河老师都建议取消“聚众淫乱罪”了,我觉得真正该被记者“聚众搅乱”的应该是李银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