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时尚和模特都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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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时尚与科技、美女与老板相映成趣的夜晚,
而我全部的开心却来自于谈话……
英特尔“迅驰风尚”时尚盛典晚会,香格里拉饭店突然显得不那么高大了,一队特别高大的模特——新丝路的,穿梭其中,给观众带来了很多的新思路。
说实话这是个秀场而非谈话场,而我的任务却是“秀谈话”——主持盛典中的访谈部分,访谈对象:台湾文案天后李欣频,新生代音乐人郝菲儿,第六代导演代表人物陆川。
三个人都很有趣,有趣的经历、有趣的性格,虽然在此之前我只认识其中一位:陆川。
访谈环节放在模特走秀之前,三位嘉宾都不是模特,我也不是,所以现场几百位观众的心思并不难猜——迫切等待主菜上来。
我平时最不习惯穿西服,因为访谈对象都穿礼服,我必须与他们相配,所以我还是穿上了西服。这令我浑身不得哥们儿。
我和李欣频小姐的谈话从她的电脑桌面开始。据说她有一种很神奇的能量,利用吸引力法则帮助自己实现心的愿望。她告诉我,有一段时间她非常想去迪拜,于是就把那儿的那座举世闻名(对不起,我忘记了)的七星级超豪华酒店的照片做成桌面,结果,没出一周的时间果真就接到了一家公司前往迪拜的邀请,刚好入驻的就是七星级!
我说,相比之下我还是不够幸运,“火星的照片已经在我电脑桌面上一放三年了……”
我和郝菲儿的谈话从他父亲开始并以他父亲结束。我告诉她,大概两周前的一个饭局上,她搞音乐的父亲喝了很多酒,然后唱着现挂的祝酒歌逼着旁人和他喝一样多的酒;我最后告诉她的是,她的父亲很爱她。
至于音乐的部分,我多半抛出个话题然后听她讲,其间我好象回忆了一番年轻时和一个同样做音乐的女孩交往的事,我回忆这段不是为了表明我在结婚之前也谈过其他一些不靠谱的恋爱,只是问郝菲儿是否也有着做音乐的人常有的一份烦恼:一边渴望为理想而坚持,一边无奈为现实而妥协。
郝菲儿说类似的烦恼“原来有,后来就没有了”;我说,“是因为找到一位富有的男朋友了吗?”。郝菲儿连连说不是不是,说不是的时候她在笑——当初超女舞台上从来不笑的她,居然笑了。哈哈。
我和陆川的谈话从一个日子开始。“我第一次见陆川是在2005年9月14日”,我说,“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天我除了第一次见到陆川,还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现在和我挺熟的——她是我女儿的妈妈,她逼着我必须记住那个日子……”
陆川对我说:“所以我是你的媒人。”
非常好!截止今天,我已经拥有一个媳妇和六个媒人了。
格外期待陆川的《南京南京》,因为他说这部电影“并非想象中那么沉重”,观众看完之后反而会有一种“释然的感觉”。之前我在电影院里看电影也常有“释然的感觉”——在我百无聊赖中摸黑上了卫生间之后。
访谈结束该是模特走秀,后来老板们也上台跟着一块走,他们和她们的身高和台步充满着差异化,科技与时尚的结合大概可以类比为财富与美貌的结合吧。
在动感光鲜的一个结合接一个结合中悄然离场,并在舞台与后台的昏暗结合部领取劳动所得。
揣着值一大笔里拉的人民币离开香格里拉,这是一个开心的夜晚。虽然离时尚很远,离模特也很远,但北京阑珊夜色中——
我离家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