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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以来印象深刻的跨年则是充满着震惊和恐惧,虽然,跨年的时候我所在地方曾经是那么的令人神往——浪漫的法国的浪漫的巴黎的浪漫的埃菲尔铁塔下。
2003年的最后一天,我在随沈祥福执教的中国国奥队采访完在西班牙进行的一场友谊比赛之后
距离零点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我所在之处不远的地方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七八个法国青年四散跑开,走近一看地上还躺着一位外国男青年,鼻口窜血,女友俯身号啕大哭,连声呼喊“为什么?为什么?”
大约五分钟之后,两名法国警察闻讯而来,经询问得知:这对来自美国的年轻恋人是专程来巴黎跨年,不知为何,突然遭到一群法国当地青年的袭击,几个人同时拳脚相加,可怜的美国青年瞬间被打倒在地,血染广场。
人山人海,上哪里抓凶手啊。法国警察象征性地做了几行笔录,然后一走了之。那对被打的美国恋人也无心再欢度什么新年,只能捂着伤口相互搀扶着离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经历了几个小时漫长的等待之后,那零点时刻终于到来了!“10,9,8,7……3,2,1,0!”广场上万众同声地倒数着,同时烟花飞溅,酒香四溢……一刻,广场上所有的男男女女不论相识的还是不相识的,都在按照西方跨年的传统热情拥抱彼此祝愿。
我正忙着被一位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老大娘紧紧揽入怀中的时候,两个黑人青年突然出现,将我身边一个来自日本的摄影家那无比高级的相机连同三角架一把连根拔起,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夺路而去了……
可怜的日本人呆若木鸡了半天才想起来去追赶,但他哪跑锝过盛产长跑名将的非洲后裔啊!赛
目睹此情此景,我赶紧挣脱了美国大妈的怀抱,拉上同行的两个哥们儿抱头鼠窜头也不回地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