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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记录 |
现在是2007年8月15日凌晨3:05。有阵子没这么晚写字了。
不喝酒,在酒吧耗多长时间都不怕,我不喝酒我不怕,不知道谁怕,也许KAPPA。
昨晚10时许“南合北斗”组合的贾南给发来短信,说有个弹吉他唱歌的小聚会,在南锣鼓巷的一个酒吧,问我去不去。那当口我刚在三里屯附近说完事准备回家,距离聚会的地点不远,遂欣然前往。
巷子很窄,酒吧很小,吉他很多,都是喜欢音乐的人。每来一个人,作为组织者的贾南就要履行相互介绍的职责。三番五次之后关于我的内容我都能背下来了:
1,“董路,我的学长,八中的也是工大的”——完全属实;
2,“当年工大的三大歌星。”——有点过了,四大还差不多;
3,“老董当年在学校演出最牛的段子是:上台前兜里揣着纸飞机,中间台下往台上扔纸飞机,他在台上也掏出纸飞机往台下扔……”——哈哈,讹传讹传,显然把礼堂当成飞机场了。
别的都是次要的,弹琴唱歌才是主要的。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一种感觉了,像是置身大学校园的草坪。独唱完了二重唱;二重唱完了三重唱;三重唱完了大合唱;唱过一遍的也还可以重唱……
深蓝乐队的前主音吉他手胡冰弹吉他绝对是把好手,什么歌都能现场伴奏,包括间奏的“馊了”都丝毫不差;所有与会者必须轮流唱歌,一个小妹点了张惠妹的《听海》想蒙混过关,不想听到他的一声“来”。
书到用时方恨少,歌到唱时方恨忘。太多太多的老歌原来倒着都能给唱出来,而今词儿都忘了惟有哼哼的份了。
不过歌名都还记得——《恋曲1980》、《寂寞难耐》、《假行僧》、《花房姑娘》、《别哭我最爱的人》、《无情的雨无情的你》、《外面的世界》、《大约在冬季》、《乡村的路带我回家》以及《让我们荡起双桨》……
4个半小时,唱的歌少说有四五十首。意犹未尽无奈天色已晚。收杯的时候,贾南的祝酒词非常不靠谱:“来,让我们为中国足球干一杯!”
滴酒未沾,却有一种微醺的感觉,显然是“把歌当酒”的作用。接近到家,昏暗的路灯下见前方有人招手示意停车,心想肯定是有人喝多了把我当成了的哥。定睛一瞧,噢买噶的!原来是警察,查酒。
刹车,紧急地。降下车窗,警察款款走来。“来,吹口气!”
我开玩笑说:“您是查酒后驾驶,还是酒前驾驶?”
警哥瞄了我一眼,把原本伸过来“小喇叭”收了回去,一摆手奔后车去了。
忽然回忆起15年前的某一个这样的凌晨,一个没有吉他没有歌声的小酒吧,我和一个女孩对坐。那时没车开,所以我喝酒,但执意让也想喝点的女孩喝可乐。
临了女孩问我为什么我能喝酒而她不能喝酒。我说,我喝酒是为了壮胆儿问你一个问题,我不让你喝酒是为了你在回答我问题的时候能保持清醒。
那天分手前我们之间最后一轮的对白是——
“好吧,你问吧。”
“喝多了,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