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的眼:
事实上每一次做类似的校园讲座
多了不敢说至少可以确信有一个人会有所收获
那个人就是——我……
现在是2007年4月17日23:14。说话和写字用的是两股劲,对我而言后者显然要更轻松一些。
两个小时的讲座进行到最后,此前没顾上喝一口水的我要现场弹吉他唱自己写的一首歌,唱之前我对同学们说“嗓子哑了,估计唱不完整”,果然在高潮部分失声,喝了口水之后才勉强唱完。
总的说来,我应该算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呵呵。
从2000年开始就陆续接受邀请前往在京高校做讲座,最初听过我讲座的同学现在可能都有为人夫(妻)、为人父(母)的了。我当然也在慢慢变老,只是台下听讲座的人永远都是一如既往的年轻。
不是1988年就是1989年,我曾经跟随我效力的北工大足球队在北京大学生足球联赛中客场挑战北理工,结果我们以1:0战胜了对手(毕竟那个时候的北理工远非今天这般强大)。“那场比赛之所以我们赢得如此艰难,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教练把我放在了替补席上……”——这是今天讲座里我说的一段话。
一般而言,我习惯在玩笑中陈述一些事实。比如一位同学现场提问我:“如果有一份年薪10万的工作但自己不喜欢;而另一份月薪2千的工作自己很喜欢,你将如何选择?”
我的回答是:“我白天干那份年薪10万的,晚上做那份月薪2千的。”
几乎没有什么女生,显然更多的同学将这个讲座当作了足球的专项讲座。这不奇怪,就好比很多人把我的博客当作足球的专项博客一样。站在台上我的确讲了不少足球的内容,也回答了不少有关足球的提问,但,说实话,我对我所讲的非足球的言论更感兴趣。
那些更趋于生活本质的事情。
我无法代替任何一位听讲座的人,甚至无从了解每一个人,只能从眼神和笑声中猜测他们的反应,我看到的眼神有闪亮的也有浑浊的,当然,听到的笑声是趋同一致的,我从来不怀疑自己说笑话的功力。
我从来不怀疑的还有我真诚的态度。讲座中的每一句话都不是信口开河,包括那些听上去不那么正经严谨的,其实听讲座的人对做讲座的人有所期望,往往做讲座的人对听讲座的人也有所期望——前者是“你讲的内容我受用”,后者是“我讲的内容你能懂”。
在讲座的最后我重复了两遍:“如果我今天讲的哪怕只有一句话,能让你在入睡之前回想起来并有所思考,就足够了。”足够的意思是:我因此没有白讲,你也因此没有白听。
人做一件事情总要有一些意义。
认真想,我和听讲座的孩子们有着近20岁的年龄差距,这不是一道很容易跨越的沟壑,如果是一对一且有足够的时间,尚可另当别论。所以,每一次类似的讲座对我都是一次很严肃的挑战。
也许有些言过其实。我的意思是我有底线,我可以确保每一次做讲座至少现场有一个人会有所收获。
那个人就是我。
做讲座的过程其实是一次难得的自我认知、自我反省、自我总结的过程。忙碌的生活中,如果不是间或去做讲座,还真的很难有机会花上两个小时的时间来做这件对自己颇具价值的工作。
从这个层面上说,我必须感谢今天所有听我讲座的北京理工大学的同学。祝你们终将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在潜心努力、永不放弃的基础上。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愉快的夜晚。我盖棺定论。
(题图照片转自城市迷彩的BLOG
在此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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