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底+搓澡赠欲资,开房28,白天房间6折60元起。交大东路**号,联系电话6226****”——手机上刚收到一无主短信。
拜脱,大哥,下次再发的时候能别把“浴资”的“浴”写成“欲望”的“欲”吗?就好比我从来不把“拜托”的“托”写成“脱鞋”的“脱”。
今天中午客串主持了贺岁喜剧电影《爱情呼叫转移》新浪官网的开通仪式。此前一晚看了该片的点映,比较搞笑,反正我笑了好几次——因为身旁一位女士的笑声太怪异了。
晚上北京电台的新春联谊会,我去了,时隔多年又见到了当年北京交通台的汪良台长(现在是北京电台的总编辑)。13年前,汪台才41岁,我才24岁,结果41岁的把24岁的开除了。
在联谊会上我在台上又说起了这段往事,汪台听罢走上台来很认真地说:“如果当初我不把董路除名,他能像今天混得这么好吗?”我笑着补充:“那我一定比今天混得还好!”
我永远也忘不了1994年6月的那个下午,在交通台台长办公室,我因涉嫌辱骂殴打同事罪接受处理,汪台板着脸一字一顿对我说:“你被开除了。”
那天午后的阳光格外灿烂,我的心里却是黑色的……
13年,弹指一挥间。正如一个人不能同时拥有青春和青春的经验。
我喜欢这样的故人重逢,不喝酒都能感知到酒的醇香,所有的不快在岁月的涤荡中灰飞烟灭,心底那曾经一抹的黑色早已变成淡淡的灰、淡淡的灰白、淡淡得几乎了无痕迹。
这样的日子挺好——中午向黄圣依提问,晚上接受前辈教诲;回家还能抱抱闺女,睡前还能写写博客。
只是照片有点像鬼而已。
声明一下:这不是一篇很多人渴望看到的多么深刻的文字——不是因为我不想写,而是因为我写不出。
我这个人很浅,像渤海,平均深度只有25米。其实它应该叫渤湖,但又因为水是咸的,只能唤做海了。
这不是我的错,这是地壳运动的错——原本那片海是山东的一片地。
没有留言没有评论的时候真清静。只是刚才为了骂我费力注册了三个博客的人有点惨,一个习惯匿名骂人的现在无处可骂了,像一肚子的屎憋着拉不出来。
这甚至让我怀念起昨晚电影院里的笑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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