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还是不化妆
不是最重要的
戴不戴面具
才更有实际意义……
现在是2007年1月5日凌晨3:18。刚回家,有些困倦,如果不能一气写完这篇文字的话,请等待太阳升起之后,继续。
说春秋时期,一日楚王请所有臣子喝酒吃饭,席间歌舞妙曼、美酒佳肴、烛光摇曳;兴致甚高的楚王令其最宠爱的许姬轮流向诸位敬酒。
忽一阵狂风袭来吹灭所有蜡烛,漆黑之中席间一位大臣乘机揩油摸了许姬的玉臂;许姬一甩手扯掉他的帽带,摸黑回位并在楚王耳边悄声说:“刚才有人趁黑调戏我,我扯断了他的帽带;大王赶快叫人点起蜡烛,看谁没有帽带便知是谁了……”
……
这是忙碌的一天,大概有阵子没有过了。昨天下午1:00开始在北京体育频道录制了三场《各就各位》,晚10:00结束后又赶往另外一个棚准备并录制凤凰台最新一期的《天天运动会》,直至凌晨2:30。推开家门的时候已是凌晨3:00,漆黑一片;开灯,未发现帽带。
卸状——在连续带妆14个小时之后。个人历史上带状时间最长的一次。洗了两遍脸,脱掉一层皮……的感觉。
10年前最早在北京有线电视台主持足球节目的时候,根本就不化什么妆,常常是刚踢了一场球之后,满头大汗奔回直播间坐下来就开说。是的,那是一个不化妆的年代,本色,并因此贴近生活。
直到去年夏天开始在北京财经频道主持《城市》节目,最初的阶段也拒绝化妆。我先说到前面——因为底子薄,化妆是五八,不化是四十。只是后来制片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下了死命令,我才在每次主持节目前溜进化妆室。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去适应化妆,当然我感觉化妆还是有一定效果的,至少稍微对得起观众一些了;听人说,主持人化妆是对观众的一种尊重。想来我不尊重观众很多年,实属罪过。
干一行不一定非要爱一行,但干一行就要守一行的规矩。既然化妆是规矩,唯有履行。
其实你在电视上看到的所有主持人都是化妆过的,电影、电视剧里乃至PARTY上的人也大都如此;说起来这不那么真实,但你却可能被这样的不真实所吸引。
孔雀开屏的时候从正面看很美丽,千万别从后面看——如果你不想看到一张有些丑且裸露着的屁股的话。
有的人不上电视不化妆,那也不见得就是真实,因为其可能带着一付看不见的面具;一张脸就是一张面具,一张面具就是那张脸。一首很老的诗的一句是:我们笑时,心在哭泣;我们哭时,心却在笑……
生活其实挺艰难的;比生活更艰难的是你想做一点事情;比你想做一点事情更艰难的是你想表达自我——最真实的,不化妆的,也不戴面具的……
接着说楚王的故事:……许姬让楚王赶快叫人点起蜡烛,“看谁没有帽带便知是谁了。”
楚王听后,出人意料命令手下先不要点燃蜡烛,然后大声对黑暗中的各位臣子说:“今天晚上,我要和列为一醉方休!来,大家都把帽子脱了,痛痛快快地饮一场!”
若是你,你是想做那个趁机揩油的大臣;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楚王呢?
若是我,我想先当前者,然后再当后者:)
天黑请闭眼;天黑请卸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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