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的眼:
与想要或者不想要无关
来了就来了
总是会走的……
现在是2006年6月22日凌晨1:08。是的,有很长时间没有用这样的方式作为一篇博客的开始了。有点不太适应了。
10分钟之前,在MSN上我对在异国他乡的妹妹说了“生日快乐”,5分钟之前一位朋友在MSN上告诉我美国《华盛顿邮报》刊发了我做世界杯博客的新闻,2分钟之前,另一位哥们在MSN上通知我BTV-3正在播放着我参加录制的一期《非常接触》,我去看一眼,刚好看到女主持人作秀搞笑拥抱我的镜头……
呵呵,说起来您别不信,我做的电视节目我自己很少看,我写在报纸上的文章我自己也很少看,我做的广播节目我倒是每次都听——因为都是直播,边说就边听了。
有一点区别的只有博客——写的博客我自己经常看。也许,这里的我更像是那个我所了解的自己?
生活因为世界杯被彻底打乱了,以过去的24小时为例——
昨天凌晨0:00开始做录制宽频博客,3:00看比赛,5:00写评论,6:00把宽频博客合成完毕,7:00睡觉,9:50起床,11:00赶到BTV-5出《城市》节目的演播室主持,本来13:30应该去新浪主持世界杯嘉宾聊天的,实在困倦于是请假,潜伏进联想桥附近的一家洗浴中心蒸桑拿并小睡了一会,15:00去中央电视台《经济半小时》接受了一小段采访,16:10赶到北京电视台,准备《欢度世界杯》节目,17:35节目开始,18:30完毕离开,回家的路上在北五环遇到严重拥堵,几乎绕行河北才在20:00回到家中,22:00比赛又开始了,0:00比赛结束给《北京青年报》写了评论,然后开始写这篇文字……
《经济半小时》记者沈小姐前天带着摄像大哥跟拍了我大半天,好象要做一个节目反映世界杯期间一个足球记者的生活。在采访中她多次试探问我到底会因为世界杯挣多少钱,这一点我理解,毕竟是《经济半小时》关注“钱”也是正常的;如果不是她一再问,我还真没认真想过这件事,随即我就扳着手指给她算——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原来挣不了几个钱啊!
有一些感受是钱买不来的,比如困倦,当然还有快乐。那天去一家网站和德云社的徐大侠一起聊球,对方是相声演员,我也喜欢耍嘴皮子,一开场我就对他说:“见到您很高兴,我从小就特崇拜说相声的,在我12岁的时候就发誓——这辈子打死我也不说相声……”
以前都是采访别人,世界杯开赛以来我却经常接受别人的采访,如果不是接受采访,我还真感觉不到接受采访是一件挺没意思的事情,尤其采访者问出不那么靠谱的问题的时候。比如,一位女同行问我:你每天睡那么少,困吗?
好象天天电视上都有我的身影像幽灵一样出现,一个非著名足球记者因世界杯而风头正劲,这很像是天上掉馅饼,对于一些人而言,上电视是新奇的,对于一个10年前就在电视上主持节目的人,感觉只有平淡无奇。我说的是实话,总的来说,电视是“虚假的艺术”,比如,平时不化装的我,上电视必须按要求涂脂抹粉。
我不想给别人带来任何的麻烦,所以我很配合任何形式的采访,我甚至可以猜测到对方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我干脆就比照着去说,无所谓,本来说的都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话,影响不了别人,也影响不了我。
感谢所有提醒我注意身体的朋友,见过的,没见过的,刚才还有一位朋友关心地问我:你在宽频博客里说话嗓子都哑了,注意身体啊!
我笑着回答他:“哥们,那是演戏啊,你应该知道我控制声音的能力一直是很强的。”
当然,我可以很轻松地控制声音,却不见得同样能很轻松地控制思想。就像我那天对《经济半小时》的沈小姐说:其实我所做的一切一点都不重要,做什么怎么做做得好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所表明的一种生活态度——如果我确信头脑不比别人笨太多的话,只要我付出更多的努力,就不应该比别人差很多。
她的回答令我有些失望:“对不起,我们不是《艺术人生》”。呵呵。
形式与本质。混淆着,纠缠不清。
下期《北京青年周刊》的封面是我,我极力劝阻并奉劝对方三思,我做过报纸,我知道封面的重要性,我不想让这本本来挺畅销的杂志因此而跌落发行量的历史新低。
世界杯总要过去,一如烟花散尽,非典型的生活就像“非典”一样总要远离,留下的还是生活的常态——原来是什么样的,今后就还会是什么样。
哇塞!一写就写了这么多字。果然是“一泻千里共婵娟”啊!
可惜,又困了,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挂齿”了……(完了,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