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昨天,下雨天
窗外的对面是很多窗,也有阳台。我趴在窗口看远端的树木,据说这样对眼睛有好处。能盯一棵树五分钟的男人不是校园诗人就是树上有鸟。我看了两分钟什么鸟也没有,连忙换目标。
对面一套房子早些时候改成了美容院,但一直没细看过,仔细一看才发现玻璃都被女人海报遮挡住,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一个女的倒懂事,短裙T恤走出来晾衣服,不慌不忙的晾,晾完之后也不急着回去,趴在阳台看风景,或者说趴在阳台给我看。东张西望的她,时而也抬头瞄我两眼,发现我看她后就低头装看楼底。
再看下去估计不是重复,就是没意思,收眼。
这是昨天下午的事。当时隔得有点远,来不及调情。
昨天的昨天是清明。中午跑出去买东西,结果本来打算买的东西没买成,没打算买的刻录碟买了几十张,吃完饭回来还没到8点,去运动,看到多了一群练街舞的,头朝地不断在原地转圈,没点新意。至今也弄不明白街舞为什么要头转地。洗澡后决定腾空硬盘,意识不到自己已经困,混混沌沌中一不小心又删错了文件,惊醒,赶紧上网找反删除软件,试用了几个,玩来玩去只恢复了百分之20数据。有点失望。时间已经到了昨天,休息十几分钟后,熬夜看巴塞罗那,2比0。误删文件让我没能尽情开心。
早上下了大雨,以时间来看应该是阵雨,因为一阵就停了。跑下去买份早餐买份报纸,回来咬了几口早餐看了几眼报纸,外面又下起了大雨。所以我前面说是阵雨不准确,应该是一阵阵雨。
以前读书时喜欢下雨,那些时候被淋湿了无所谓,不会像淋病一样积极躲开。特别是踢球时,有点雨更淋漓尽致。
暴雨时骑车更好玩。高中时某天突下暴雨,没几个带伞的,雨没完没了的下,放学也没心情待在教室,便问一家伙吃冰淇淋不吃,那家伙竟然点头。骑上车搭上他就直奔冰花店,一人吃几块钱雪糕——全身湿透吃冰淇淋感觉就是深刻。
这件事情很不完美,有遗憾。假如坐在我车后面那个是漂亮女生,那么回忆起来会甜蜜许多。
总要说两句电影别人才会觉得我正常。说看看。
“香港影人图片数据库”开始正式推出,这段时间内容偏向数据,会比较没生气。
昨天发现博客那篇《为“艺术”脱光光的明星……(上)》被删掉了,估计是露肉太多,看情况,剩一篇《下》也没意思,待会也删掉。这回自己动手。
竹聿名
200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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