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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劝架发愚期杂谈 |
这场架当事人有三方:请愿的父母们、问题校舍直接责任人(在有罪举证和无罪推断的博弈中暂告缺席)和有关方面。
或许不应叫“架”,同志们称之为内部矛盾、经济学家称之博弈、哲学家称之冲突、有关方面称之不稳定因素、媒体称之内参或不予报道、围观群众称之请愿或“示弱”。为了表述方便,下文姑且仍称之为架。
对于直接责任人,愚老师也没愚到为他们辩护的地步,因此立场和围观群众一样。因此,愚老师劝的是其余两方之间的“架”。
经过一小番观察、一小番思量、一小番权衡,愚老师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按捺不住心底某种隐秘而兴奋的欲望,他“含泪”出场了,他决定一个人去战斗!
从善意的角度,相信愚老师实际并不总是愚的,而是选择性发愚。发愚的时候,心底某种隐秘而兴奋的欲望遮蔽了双眼、蒙住了心窍、弱化了智商。和绝大多数人一样,愚老师其实是不喜欢遮眼、蒙心、弱智的。可见为了某种隐秘而兴奋的欲望,愚老师做出了多大的牺牲!愚老师容易吗!苦旅者,愚老师也。
某种隐秘而兴奋的欲望究竟是什么,竟有这么大的魔力?哈哈。哎。暂且按下不表,还是说劝架吧。
作为一个经常劝架的人,愚老师其实是想两头讨好、左右化缘的:一边是有关方面奖赏的名利缘,所以劝告;另一边是请愿者的人缘,所以含泪。愚老师的泪腺是很发达的,而且对这一边的丧子之痛“感同身受”。
但是愚老师“没有意识到”,他已被某种隐秘而兴奋的欲望遮眼、蒙窍、弱智。在发愚期间,他一边弄巧、一边装拙,露马脚是必然的。他臆想中的左右化缘成了左右为“难”:一边难堪、另一边难受。愚老师事实上的劝“偏架”,激怒了隐忍或习惯性沉默的围观群众,从而造成了一边即有关方面的难堪,因为他们被“不明真相的群众”置于“凌弱”的“不义”局面;劝偏架让另一边的请愿者更加难受,愚老师语重心长、泪眼婆娑地劝告请愿者要以“主人的身份”使某种“动人的气氛”保持下去,不要急躁,避免横生枝节。
什么叫聪明反比、什么叫偷鸡不成、什么叫搬起石头?相信愚老师对这些多字成语有了再次切身的体会和更加深刻的理解。
愚老师,如果你现在过了发愚期,如果你有所面壁,你一定是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洋溢着懊悔吧。哎,心中那种隐秘而兴奋的欲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