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一种扮酷的女人,有的还是二十啷当的样子,就已经造化得刀枪不入,时髦,性感,冷面,嘴角总挂着一丝半傲慢半矜持的劲儿,看上去还不错,一旦张嘴或行事,立马让人有畏惧之感。
走路扭怩,臀部招摇,腿一定是撇的;吐字带娇吟颤音,随时准备献身的媚态;口吐烟圈顾盼自雄,一副自家小命我做主的得意。
在消费场所,蛮横,霸道,视他人为下人。
发生了争执,电邀狗男猫女,抖威风如江湖老大。
开车撞了别人,连车门都不开,伤者呼天抢地逼过来,只甩出一句噎死人的话:报警啊!
几年前,我在杭州旅行,就碰到了这么一个。我们乘坐的大巴被斜冲上来的小车蹭了,车里一对狗男女依旧含情调笑,连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当大巴司机拉开小车门时,男的不动声色,女的冷面相向:找警察去啊?我们等着。言毕,嫣红的嘴叼上烟,喷出一个长长的烟圈。
坐在撞死马芳芳身边的就是这么一个东西。
二十出头,就已经百炼成钢,那股浓烈的风尘味,能呛死人。肉是年轻的,美艳的,却早已没有了人性。这种动物,会因为旁边假装雄壮的小男人中男人或老男人而发飙。它的繁殖比猪流感病毒还要容易,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有了复制品。
我知道,即使如此,仍有人会对女孩这个词附加太多天真的想象。因过量荷尔蒙而发酵的赞美该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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