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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在一个内心里不再有敬畏和虔诚的国度,我们还能指望什么尊敬呢?一个服务员就能撕毁自尊心的社会,大学生所能释放出的暴戾之气自然不可低估。有些所谓的绅士抓住女生受辱大做文章,这个前提是,女生得是女生。看看我们校园里的异性,有几个还配得上这个称号?我把跟老师顶嘴的那个女的学生称之为女痞,那是我们在街头常常可以看到的操京腔的混混。男让女,师让生,问题是,女人得是女人,学生得是学生。我向来反对那种泛人道主义及泛绅士做派,对象决定态度:对疑似人的动物不能用人道,对疑似女人的也决不能客气。即使男女、师生有序,也得有是非,否则,那样的关系岂不成了不正当关系?
留言里有一些火气冲天的大学生,呵斥本人道:你不是大学生,不要乱说!你不要污蔑我们大学生!呵呵,本人毕业已经二十余年,那个时候还没有政法大学的牌子呢。我早已经不把今日的大学看作大学了,原因就在于它已经丧失了自己的本性,成为统治者驯化教育的工具,校园里青春不再,激情不再,理想不再,只剩下算计与投机,剽窃与贿赂。当学生的脸上纯真不驻,那张文凭就只是卖身时讨价还价的倚靠了。看到那么多来自政法大学的学生对杨先生肆无忌惮的攻击,我只想到暴民这个字眼。义和团的细胞就活跃在成千上万的大学校园里!
有政法大学的大学生挑衅道:你敢到我们学校来吗?我的回答是:你们那儿算什么?我在比你们黑一千倍恐怖一万倍的社会上都混了几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