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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口仁义道德、光明正大的老师怎么会出此狠招?!《孔子》——助君平叛

(2021-04-21 16: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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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扬雪舞

孔子

孔子做官

文化

分类: 孔子

三十四节:助君平叛

 

100

热闹的大司寇府里,孔子正与几个学生亲切地交谈,他那张端庄而睿智的脸上,充满了父亲一样的慈祥。正在这时候,下面突然传来一种难听的瑟声,孔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抬起头来,四处寻找。

原来,从夹谷归来后,鉴于孔子的功劳,定公令他暂行相事,孔子的许多子弟,一时间被王室和大夫争相任用了大半。子路仍回季氏处做费地的宰,临行之前,邀了几个同学来看孔子,高兴之余,竟亲自弹起瑟来。

孔子对音乐天生异常的敏感,听到子路不时跑调的瑟声,挖苦地说:“仲由弹瑟,为什么要在我这里弹呢?”

几个学生听了,除了颜渊以处,都跟着嘲笑子路。孔子见了,这才感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份,于是大声地说道:“我刚才只是就演奏乐器而言,仲由还不是那么出色。在学习上,他已经达到可以登堂的程度了,只不过还没有入室罢了。”

同学们听了,这才停止了对了路的嘲笑。这时,颜渊凑近孔子,真诚地问道:“老师,这回定公这么重用您了,您将准备怎么去做呢?”

“恐怕不仅仅是重用我一个人吧?”孔子温和地笑着说:“你们中不少人,不是都做官了吗?”

“承蒙老师的提携。”同学们齐声地说。

“这不能说是我的功劳,这是你们自己的表现啊!”孔子说:“如果你们没什么真本领,我再提携也是没用的。不过,这么看来,我的教育倒是有些效果的。”

“老师的教育,因人而异,循循善诱,让我们每个人都大有长进啊!”子路真诚地说。

“我在决定办教育的时候,就给自己定了个目标,这就是有教无类。我希望通过我的教育,能够使不同层次的人都能成为一样的士人,我看我的努力是在向目的靠近了。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们个个都能进入官场,推行我们的政治主张,把天下建设的至少要达到东周时的那样:天子一统,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秩序井然。”

“谨尊老师的教诲,我们一定努力。”在子路的带领下,同学们齐声说。

“好、好,真是太好了。”孔子激动地说:“我们都要努力,在官场上实践我们的所学,为天下的安定做出自己的成绩。”

听了孔子的话,同学们都很有信心,闵子骞想了想,问孔子说:“老师,我想听你谈谈交朋友的事。”

“交朋友?”孔子思索了一会,回答说:“有益的交友有三种,有害的交友有三种。同正直的人交友,同诚信的人交友,同见闻广博的人交友,这是有益的。同惯于走邪道的人交朋友,同善于阿谀奉承的人交朋友,同惯于花言巧语的人交朋友,这是有害的。”

“我最讨厌的,就是花言巧语的人。”子路首先发表自己的意见。

“你能说说理由吗?”孔子温和地问道。

“花言巧语,都是假的。”子路说。

“你说的很对。”孔子接过子路的话,说:“花言巧语,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这种人的仁心一般是很少的。一个人一旦失去了仁心,什么假话都可以说了。”

“老师是不是在告诉我们,做人要有一种踏实态度和质朴精神,说话应谨慎小心,说到做到,先做后说。说话办事,不能随心所欲,更不能只说不做,停留在口头上。”子贡问道。

孔子听了,高兴地说:“就是这样,正是这样啊!赐,你领会的太对了。”

“可是,即使这样地做人了,离老师你所有要求的圣与仁,恐怕还是相差有十万八千里吧?”

孔子听了,笑了笑对子贡说:“这么说,你是说我已经俱有圣与仁了?其实,说起圣与仁,我自己是不敢当的,但朝这个方向努力,我会不厌其烦地去做,也会不感疲倦地去教诲别人,这是我的由衷之言。至于仁与不仁,其基础在于好学不好学,而学又不能停留在口头上,重在行动。所以,你们要把仁与学而不厌,为之不厌,相互关联起来,这样就可以更好地向仁靠拢了。至于圣嘛,我以为自己是够不上的,够不上啊!”

就在这时候,只见定公身边的一个侍从匆匆赶来。

“八成是三桓中哪一家又出了事情。”孔子对子贡说,走出大堂,迎着那侍从走去。

 

 

101、

 

孔子的猜测果然没错,正是叔孙氏再度受到家臣之乱的袭击,定公才派人来请孔子去商量有关事宜。具体的情况是:

早在“三桓”之一的叔孙成子立叔孙武叔时,他的家臣公若藐强烈反对。叔孙武叔继位后,自然想除去公若藐,他一面让公若藐做郈邑宰,一面暗使郈邑马正侯犯伺机刺杀公若藐侯犯顾及自己与公若藐往日的友益,拖了许久也没下手。这事被叔孙武叔发现之后,痛斥侯犯一顿,然后责令他三日之内定取公若藐的头来。侯犯被逼急了,只得勉强答应,幸幸然离去。这一切,都被叔孙武叔的马夫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待侯犯走了之后,车夫对叔孙武叔说:“我看侯犯此去,也不一定会杀公若藐。”

“或许是这样。可有什么办法呢,除了侯犯,谁又能杀得了公若藐。”叔孙武叔感叹地说。

“如果主人信得过我,我可以去杀了公若藐。”马车夫说。

“你,准备怎么杀他?”

“我有一柄利剑,我带了它应主人之召上朝,路过公若藐身边时,他一定会要去观看,我将剑尖递给他,趁势杀了他。”

“这样,倒是可行。”叔孙武叔非常高兴地说,又夸奖了马车夫几句,这事算定了下来。

第二天,叔孙武叔先召来公若藐,然后寻事又召马车夫来。马车夫这日装扮奇特,一柄剑在腰间更是非常醒目,在路过公若藐身边时,果然引起了好剑如命的公若藐的兴趣。他唤住马车夫,请求让他看一看车夫腰间的那柄剑。车夫见公若藐中计,便非常高兴地拔出剑,将剑尖直向公若藐递过去。

谁知公若藐机警异常,当他看见马车夫将剑尖对准自己时,立即底头躲过并大声呵斥说:你把我当成吴王

虽然如此,非等闲之辈的马车夫也并不就此罢手。现在既被识破,我横竖是一死,不如拼死一搏,或许可以大功告成。这念头在马车夫心中一闪,他便迅雷不及掩耳地欺身向前,挥剑杀了公若藐

这时候,因为公若藐的事,侯犯正在郈邑苦恼,忽闻叔孙武叔的马车夫杀了公若藐,不由得十分恐慌,担心叔孙武叔不会放过自己。苦苦思考之后,也象马车夫被公若藐发现时一样,感觉反正也就是个死,不如干脆据郈邑反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叔孙武叔闻说侯犯反叛的消息,征得氏的支持,两家联兵,共同攻打郈邑。本来是一件马到成功的事情,结果却能取胜。叔孙武叔氏对郈邑连攻了三天,郈邑还是牢不可破地掌控在侯犯的手中。在这种情况下,叔孙武叔氏只好请鲁定公牵头,率鲁国之众再次攻打邑,结果仍然不能取胜。鲁定公、叔孙武叔氏这才都急了,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曾在夹谷挫败齐王的孔子,赶紧请孔子来商量击溃反叛的侯犯。

孔子听明原委,十分有把握地对定公说:“既然强攻不克,武力不胜,可以用攻心之法图之。”

“怎么去攻心呢?” 着急了的定公迫不及待地问道。

孔子见了,凑近定公,详细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定公听后,有些困惑地望着孔子,那目光分明是在问:

“这样做能行吗?”

懿子在一旁见了,对定公说:“相信夫子,夹谷不是刚获大捷吗?”

“你也是这么看的?”定公又问叔孙武叔。

“我相信夫子。”叔孙武叔说。

“其实本王也是相信夫子的。”定公说:“只是我们打了两次都不能胜,仅凭一个驷赤,就能赶走侯犯?我现在还是没有把握,但我已经完全相信夫子了。”

“相信丘,就放心吧。”孔子恭敬地微笑着说:“看来我只有尽快把事情做好,让定公早些放心了。”

“对,你尽快一些,尽快一些。让我放心吧!”

“好,臣这就去办,就去办。一定早些给君上带来好消息。”孔子说完,恭敬地给定公施过君臣之礼,退了出来。沿途见到其他大夫,非常友好地与他们打招呼。

 

 

102

 

孔子来到定公宫外,这才发觉懿子也跟了来,身边还跟随着一位英俊的青年。懿子见孔子停下来看着自己,赶忙上前几步走到孔子跟前,指着身边的青年人对孔子说:“这是我的儿子孟武伯。”

孟武伯忙向孔子施礼,孔子点点头,欣赏地看着他,说:“比你父亲还高了。”

“我想,让他跟着夫子,学一些做人的道理,学一些做官的知识。如果夫子能够收下他,改日我再带他到府上来登门拜师。”懿子非常恭敬地说。

“你这是怎么啦?”孔子望着懿子,说道:“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我拒绝过谁吗?我难道还会拒绝你?”

“是学生失言,只因家父过世之后,学生要打理家中、族里的事,很少能在老师身边,故而心中有些惭愧。”

孔子听了,非常友好地拍了拍懿子的肩膀,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不该这么想啊!老师培养学生,就是要让他们去做官。你出身在鲁国大夫之家,继承了父亲的官位、家业,这正是许多同学,包括老师在内都要为你祝贺的事情,怎么能怪你不在我的身边呢?你应该完全丢弃这个想法,把你的‘家’治理好,把家族的事处理好。”

“感谢老师的教诲,学生一定牢牢记住老师的这番话。”

“这样,我会非常高兴的。”说到这儿,孔子把目光投向孟武伯,温和地说:“改天你就来吧,用不着你父亲带也行。”

“我一定要亲自带他来。”懿子坚持说。

“好吧,你如果有时间的话也行,只是千万别跟我客套了。”

懿子点点头,与儿子武伯一道,送孔子上了他的套车,目送套车远远地消失。

孔子回到府里,心中已经全被侯犯的事填满了。因为有了“夹谷”大胜,他终于说服了定公,全权来处理侯犯反叛的事宜。这是他第一次负责为鲁国平叛,心里充满信心。子路问他:“先生,有把握吗?”孔子脸上露出不高兴,说:“你认为老师是个只会说而不会做的人吗?”

子路听了,慌忙摇头说:“不是,绝对不是,我非常相信老师,如果只能说不能做,哪有中都的一年大治。”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不相干的事。”孔子说:“你快去看看,闵子骞是不是请来了郈邑的驷赤?

子路应承一声,正准备出去,只见闵子骞领了驷赤进来。孔子忙走下堂来,满脸含笑地迎着驷赤,说:“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愿来见我呢?”

驷赤听了,跪拜在地,说:“先生有召,学生怎敢不来,只是事务繁多,来得迟了,还请先生见谅。”

这驷赤原本曾听过夫子的讲课,也算孔子的学生,他与侯犯关系密切,侯犯做了郈邑宰后,曾应邀前去辅佐侯犯。孔子与驷赤虽说交往不多,但凭了一双慧眼,知道这回驷赤定会帮助自己,这才向定公设下一计。孔子上前扶起驷赤,然后对子路、闵子骞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都不要说话,然后关切地问驷赤,说:“这一向过得可好?”

驷赤摇摇头,说:“现在是在火焰上烤,只有等死就是了。”

“这么说,你是知道侯犯必败无疑了?”孔子问。

“这只是迟早的事情。”驷赤老老实实地回答。

“先不说侯犯的输赢。”孔子说:“你认为侯犯这么做对吗?”孔子温和地问道。

“虽说他这样做不对,可是我作为他的下属,又能如何?”驷赤说。

“是这样吗?”孔子摇了摇头,说:“侯犯以下犯上,你难道还要去学,也跟着他以下犯上吗?”

驷赤目瞪口呆,额头上沁出汗来。

“其实,你可以做些事来补救,这样既可以救侯犯,又可以救你自己。”孔子威严地说。

“我劝过他,劝他就此罢手,可他不听,他也不能听。”

“是这样,是这样就好了。”孔子说:“你既然已经劝过,他要一意孤行。你就可以为他、为你,更是为鲁国的百姓来做些事情了。”

“我能做什么?”

“你可以缩短平叛的时间,减少不必要的损失和牺牲。”孔子肃然地说:“这是上天给你这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啊!”

 “我该怎么去做呢?”

“劝侯犯投靠齐国。”孔子一字一字地说。

驷赤听了,再次目瞪口呆,想了一会,终于明白过来,不由有些惊诧地望着孔子。

原来,侯犯在郈邑经营了几年,很得民心。鲁国自从东门襄仲杀嫡立庶,立了鲁宣公便开始政在大夫,先是东门氏专权,甚至连季文子也不得不曲意逢迎。东门氏被驱逐后,鲁宣公之子黑肱即位,是为鲁成公。成公年幼,季文子执政,由此奠定三桓专政的局面。长期以来,鲁国一直在陪臣的掌控之中,以下犯上的概念,在普通的百姓心里已非常淡薄。陪臣既然可以控制君上,家臣又怎么不能控制陪臣?因此,当侯犯历数的罪状后,立即得到郈邑百姓的拥护,拼死为他保卫郈邑,这才有了与定公两次都攻不下郈邑的事情发生。可是,侯犯如果一旦投靠了齐国,必然就失去了郈邑的民心。侯犯如果得不到郈邑百姓的拥戴,郈邑自然就不攻自下。孔子这一计,真正是釜底抽薪之计。

驷赤之所以有些惊诧地望着孔子,是奇怪满口仁义道德、光明正大的老师怎么会出此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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