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不知死活的下场.....
以下文字摘自<岛3>航海日志:
可能是沿路太辛苦的缘故或者是因为水土不服,到了敦煌之后开始发烧。一整个晚上都很难受。睡到半夜三点半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叫醒了roger,我说我发烧了,他说你不要吓我哦。然后伸了伸手摸摸我的额头。可是这个笨蛋摸不出来。他帮我倒了杯水,然后坐在床边干着急。我想吵醒他也没用,温度高还是温度高。于是就说没事叫他休息吧。
本来以为睡过一夜多少能好点,可是早上依然全身无力心里难受。可是早上说好了六点出发去敦煌出外景。于是挣扎着起来叫醒所有的人。然后自己摇晃着去厕所里刷牙洗脸。
去往敦煌的路上一直倒在roger身上睡觉,车子比较颠簸人格外难受。到了之后结果等不来日出,也就是说白白地起了个大早。Roger和hansey阿亮下了车去看看有什么纪念品可以带回去,我因为身体受不了所以就在车上睡觉。
Roger看到一套卡片觉得很好看,问店主,店主说750块,roger倒吸一口冷气,然后用半调子上海话半调子普通话说了句“喔唷不要吓人好伐,我不是外国人好伐”。然后店主看看他说“哦这样啊,那便宜你一点吧,15块”。Roger:……
后来进去看敦煌石窟,因为我发烧的关系也没什么精力大叫大跳了,偶而吊着roger走路偶尔吊着hansey走路,感觉像在爬一座棉花山。
到后来出门的时候我觉得我快要差不多好飞天了,遗书写好就好起程了。果然等车子回到市区书店的人看我很难受的样子就带我去医院了,本来想打点滴,结果医生说要开就开三天的药,不然就不开。我后天就从敦煌飞走了,哪儿来的三天时间啊。所以只好打针,roger陪我进去说你不要慌没事没事,结果打完后就心里难受想吐,于是满房间找垃圾箱。可是因为从昨天晚上发烧开始就一直没吃过东西,所以也吐不出什么来,于是越来越难受。到后来我就觉得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酒店房间的床上。从医院拿回很多药,吃了之后开始持续冒汗,整个床差不多都是我的汗水,想想就吓人。本来还想挣扎着下午去月牙泉,可是roger说还想要命的话就躺着吧。
然后就一直躺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人还是很吃力,连续两天没有吃东西,走路都觉得像是在飘。可是还是撑着起来了。因为敦煌还有最后一站的签售呢。走一步就想吐一步,现在想来两天没吃东西不知道是算好还是算坏呢,吃了的话要是吐在签售现在估计也蛮恶心的。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签售的人还算多,比我预想的要多。我本来想象中敦煌应该人口比较少来着。坐在签售的桌子上的时候我前所未有的感觉能躺在床上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情。下面很多人都在冲我叫,说什么“你笑一下呀,板着一张脸干嘛呀”什么的,我是想笑啊,可是也要我笑得起来嘛。哎。
遇见一个最最“体贴我”的读者,她好象要我写很多很多东西,我因为签字多了没什么力气就向她解释说我正在发烧呢,不好意思。结果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生病怕什么,难得来一次啊,多写点多写点。
我抬起头楞了半天觉得她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于是就把她的一大堆笔记本啊书啊课本啊什么的全部签掉了。
下午去爬鸣沙山,书店的人爬上去累也累死了,我还好,下午的时候精神比上午好多了,而且有roger在前面拖我,所以我也爬上了山顶。本来是没怎么打算有决心上去的,只是突然想起了那句话“我想看看山那边是什么样子”,正是这样一句来路不明的话让我爬到了山顶。
书店的人说,两天没吃饭的人都爬上来了呢,不容易。哈哈。是不容易,难道他们不知道我的新名字就叫“不容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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