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贾双苗的零星记忆
贾双苗是个美丽的女人,我们认识不久,她就离开贵州回北京了。随后,她发来一篇短文,标题叫:纯情的阿闵。乍一看这个标题,还以为我堂堂一介贵州小伙,在她眼中会被描述的如何“柔情似水”,或者是“情意绵绵”。但是文章里面,也不见把我描写得有多么的“纯情”,我估计,读过她这篇大作后,不少人肯定会大有“上当受骗”之感。让我感觉意外的是,她看了我读大学前后写的那些文字后,居然称我为“诗人”。德国思想家韦伯说,人与动物的最大不同在于人有正当性的追求。我不知道我渐渐远诗歌而近新闻是不是正当的,但是如果不是她提起,我早就忘记写过那些长短句了。
中国10多亿人口,作为一家省报的记者,估计我认识的人大约就两三千,其中很多采访对象完全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一面或者两面之交后再也没机会见面了。真正在生活中能不断交往的,估计就几百人,这几百人中,能经常在一起聊天谈心的,肯定就更少。贾双苗就属于其中的一个,所以只能感谢上天赐予我们的机会。在我的内心,每一件事物都有每一事物的因果,每一个人与另外一个人的无论陌生或者相识都有一定的关联。
与贾双苗的认识,很有传奇色彩。她在贵州省赫章县一个边远山乡支教时,打算搜索一下当地的概况,而我之前恰恰写了关于该地的一篇宣传报道稿。她看了我的文章,再搜我的名字。在得知我的QQ后,我们的交流就顺理成章起来。这些都是在后来的交流中才得知的。我想,这也可以算是一种缘分吧,或者说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了的。
贾双苗比我大几天,所以她很想“冒充姐姐”,让小弟我听她摆布,且经常小闵小闵的叫我。我很不服气,就搬出我一篇文章中的大论来反驳,说:一个人的出生,仅仅与他能面对这个世界的时间有关,而与感受和思考这个世界无关!我这么一说,这个学经济的硕士生,虽然社科知识比较丰富,一时间还无法反驳我,她一笑了之,给我一个相对平等的称呼:阿闵。以后,她每次叫我阿闵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成就感”,同时回想起这个称呼的“艰辛出炉”的过程。
我和贾双苗的见面,是在她和同事去黄果树瀑布经过贵阳时,我估计,看惯北京公园里人造风景的人,面对我们贵州真山真水,更是一种心灵的向往和安慰。我到宾馆去见他们,贾双苗的样子和她发给我的照片一样,短头发,卷卷的,象西方女孩子一样染的有点黄,身材微胖,象一个可爱的布娃娃,她的手很柔嫩,我握住的时候,不好意思地松开了。开起玩笑来,她笑的很动情,普通话比我标准。那两个男的和她很随和,所以当我提议请他们去喝酒时,他们应声而允。
轻曼的酒吧里,啤酒流淌进高脚酒杯,犹如温柔中揉入娇媚,那是一种典雅、一种傲慢、一种矜持。据说,科学研究发现,女人对酒精的溶解程度比男性要快和高,因而能喝的女人都特别能喝酒。关于女人与酒有3句经典话语:一般的女人不喝酒、女人不喝一般的酒、喝酒的女人不一般。贾双苗是喝一点酒的女人,多一点特别,也多一份生活的品味。可是我发现她酒量不大,几杯酒下肚,就不敢再喝了。有人说,酒后吐真言,其实,我一直认为,酒是一个屏幕,它可以把一个人最柔软最本质的部分放映出来。和她一起的两个小兄弟,也迅速被我“验收”后,跟我大倒苦水说:大哥,贵阳的美女太多了,比北京的更有味道。并且强烈要求我给他们介绍几个,如果有缘分,他们都愿意留下来发展。可第二天酒醒,他们背着背包回赫章了。
诗人布莱克说:我遇见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标记。贾双苗的脸上,有一种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标记。同时,还有一种刻意逃避残酷的现实和生活的失意的标记。和许多女人一样,她期待着深爱她的王子和动人爱情的出现,但在寻找爱情的道路上,她遭遇了太多的痛苦和劫难。爱情是物化的抽象,有时候让他们死死纠缠,有时候让他们一刀两短。
其实,无论如何,爱情都肯定是值得回味的。我曾经在一个文章中写道:爱和恨都那么可亲可敬,结果不一样,性质和质地一样的。贾双苗去深圳工作后,在快节奏的生活中变得更加睿智、成熟。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远离了昨日的苦涩和灰色心情。在我固执的思维里,贾双苗生命中的一株“苗”是幸福的爱情,另一株“苗“却是辉煌的事业。在南方的天空下,她事业的禾苗已经播种,爱情的苗子也将开花发芽,不久的将来,相信会实现人生的双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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