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直被一件事困扰着,是去看戏还是去看现场。其实这差不多是一个概念,因为看戏也是看现场,好多戏迷子看戏都是一遍一遍,因为每个版本的不同而津津乐道。就好象影迷企图在一些片子里找出穿帮镜头一样。
后来听说,有痛苦的信仰在糖果,就义无返顾地准备现场了。实际上,真实的情况是,我问了一圈人,既没人选择看戏也没人选择看现场。所以,有人愿意去糖果,正好捎带了我。
其实,我挺不喜欢下了班,提一包跟现场泡着的,就跟白着领子去迷笛一个感觉。
在现场,痛仰很正地吼出来,一句句词引得现场此起彼伏起HIGH浪,闪耀的刺青宣泄着愤怒或理想。鼓点打在心上,朋克激昂。
我有个妹妹曾经爱上了一个小子,是朋克。所以,让我带着一个朋友采访他们那群孩子。那个朋友是好重金属的,有瞧不起朋克的意思。采访进行地相当不顺,妹妹在一旁委曲求全地笑着。没想到,她后来上了大学反倒朋克范儿起来。无非是巨大的黑眼圈,扎着无数个耳朵眼,穿着厚重的鞋单薄的衣裳。
那个妹妹天真而放荡地跟我讲她那些勾三搭四的经历,语言跳跃而简洁。
也许有一天,我去的现场有她做鼓手。而我命中注定地,是在台下寂静地观望。哪怕燃烧或者沸腾,却假装地已经死去……
她还在路上,我也在路上,信仰不同地前行在彼此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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