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干的头发湿漉漉的有点糟心,就像海藻满满一头,雾气蒸腾。
我真想离开这个熟悉的城市与国家,离开这些我熟悉的人,熟悉的音容笑貌。
电视上正在环法,法国是个我想要去且一定会去的地方,我断断续续地学了那么多礼拜的法语,曾经幻想在采访吕大爷的时候能够用上,却只得短短一句。看张献在台子上坐着,风光无限地,措辞犀利而幽默地,让我很羡慕。
我真想一走了之,不要工作,不要重复的生活,不要我熟悉的不熟悉的人。
我一直想拍一个电影,把我的生活所有的见到的幻想的电影拍出来,以慰什么。但是能慰到谁,能慰到什么。真让我疑惑不已。
我写博客,只写给我自己看;我做电影,也只做给自己看;曾经浪费了那许久的时间,也应该出来报应或者审判我下了。
胃在疼,疼了一天了,没有舒心的食物去安慰它,在我的想象里,它是不是都已经残破不堪了。疼痛是先兆吧!
血液都可以有皱纹,我的皮肤肌理下的灰尘又有几人能够看见?我嘲笑地说一句无伤大雅的笑话,我自己都看不见,你又怎能看见。
梦想永远不可能如阳光般闪耀现实间,梦想只存在于梦想,现实只存在于现实。我的梦想早已颓废,我的现实早已枯竭毫无新鲜,我独有的是我的自我,坚持地一意孤行的自我。
真是矛盾的人类啊,自诩怎样的人都难免矛盾。我看上去是那样的没心没肺,其实我的心还挺重的,尤其是这样的时刻。
有谁主动献身让我发泄下,我提前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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