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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1-25 20:5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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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散文随笔/感悟生活记录蓦烟如雪 |
分类： 曲中无别意，并是为相思 |
文/蓦烟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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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我很讨厌她，但是希望她过得好。
一
那些松动的年华里，你们都在对我笑对我挥手，再面无表情地与我擦肩而过。
我又回到了那年的17岁。
有阿四，尖子，陶果，宁语绘还有你。
夏谨。
我在凌乱被窝里，又一次梦遗。
窗外有暖阳眷顾似的铺满了这三分之一的屋子，横斜的窗条把我四分五裂的拆散着。伸手摸向自己的汉湿的背，才发现，幸好这是梦。你没有像清秋一样带着失望的包袱坐上绿色的铁皮列车，与我呼啸着飞驰而过。
究竟我要如何才能让你明白？我像个疯子一样彻夜梦到你，细数着你名字笔画，甚至是抚摸你裸白脖子上的那颗红痣。
你在哪里？
我们结婚才20天，没有扯证，很轰动的炸响了全班同学，他们都来了，可是他们见证了我们的爱情的同时，又见证了我们即将分离的事实。
结婚他们不信，离婚他们也不信。
也对，根本就没有离婚，只是分手了。
情到恨时，什么过去，都是云烟。
我承认，宁语绘错误的婚姻，让我触动，我也是不想让她误会我去看宁语绘的空间，哪想重新建的号，就这么容易的被她看到了，甚至是第二天地亲吻，拥抱。瞿墨的出现也炸响了我们婚姻之间的距离，我特害怕待在这没有一丝生机的屋子，即便它贴满了人人钦羡的鸳鸯双喜。
欲望和厌倦想两者厮杀的对手，充斥在我们之间。
离婚对我们好吗？
撕破脸，或许，是我们最后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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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谨，她帮我追过可以细数过来的前女友。所有的鬼点子是她搞出来的。我甚至还可以在电话和短信里全程遥控告诉她战果。
宁语绘曾说，我觉得你所有的朋友里，最讨厌的就是夏谨，我觉得你们暧昧不清的就像荡妇淫夫。
这样的比喻我不觉得恶心，相反我觉得很爽，我只回答着，你想太多了。
直到有天，夏谨什么也没说，悄然地宣告着。
她跟瞿墨在一起。
我对嫉妒嗤之以鼻，但是我嫉妒。这种疯狂的嫉妒让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万圣节的时候，兄弟说聚会下，才白痴的发现都是骗人的，真的是见鬼了。
只有她来了。我们俩都喝醉了。
我曾说就算全世界女人躺在我身边，我绝不可能动夏谨。
果然也没动，因为面对一个吐我全身都是秽物的女人，我提不起任何兴致。
脱她外套的时候，我真的没觉得她是陪我追女人的那个嬉闹的夏谨。
她也有起伏连绵的肉胸，吹弹可破的皮肤，每一个角度都是那么的精致。我从未发现，她也可以是一剂春药。
一个能让我瞬间勃起又疼痛的无法拥有的女孩。
怎么可能是她？
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抱在一起，也是我在想太多。
我最近一直躲着夏谨，说不来的为什么。我怕这种尴尬的距离。
我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女人。她又是那么知道我，牵过谁的手，摸过谁的胸，亲过谁的小嘴，和谁发生了什么，被哪只贱女人背叛了。甚至是哥们里面几个不义气的借债不还，她都帮我细数地分享了。
现在我却想分享这只倾听不依偎着我的女人。
是的，她是女人。
下雨那天，夏谨老妈跌倒，骨折了。她打电话，让我帮忙。
她妈也发现我们的尬尴的不看对方，不说话，但是我觉得她比我还自然，这让我很气馁。
好像，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情感，她从未插足。
原来她早就悄悄的插足在我的心间上。
只是我不想看清事实。
她请去星巴克喝咖啡，她还是老样子，点了2杯卡布基诺，她从来就不知道我喜欢拿铁。
她永远自以为是。
我讨厌这样自以为是的她。
是的，我讨厌，她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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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和宁语绘说清楚吗？她不咸不淡的说着。
她都要嫁人了，我说什么。
你傻啊，还没嫁之前都是好说的。再说，她这几年也没亏待你啊。好歹人还是一校花呢。她又开始那种不削的表情睥睨着我。我的内心像疯狗一样的撕咬着。
是校花还是笑话啊。她都跟周博呈住一起了。我还扯什么。
哦….她放下咖啡，低着头说，这样啊，那就算了，你俩还真无缘，害我帮你这么多年。
那我赔你，可以吗？我弱弱地低声问着。
什么陪？
不是赔偿。 我觉得…我们….错过了。能在一起吗？
既然是错过，干嘛要在一起啊，再说…. 我们是兄弟啊…你知道的，我跟瞿墨还折腾着呢。
瞿墨他爱你吗？
那你他妈就爱我了？你不就是一点小情小爱搞得跟林黛玉一样，犯不着我要衬着当你的贾宝玉，搞清楚啊，这还算是近亲呢。别傻逼的找个薛宝钗就以为自己不是和尚的命了。
你就知道我是和尚了。
关我屁事。
你的屁事我都知道啊。除了你屁股有没有痣。
我去，许自雍，你就甭在我面前耍流氓了。
我就想对你耍流氓，我以结婚为目的不行吗？
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跟我结婚，就你不行。太熟悉，不敢浸染。
那我浸染你如何？
你看，外面都下雨了。就像我们现在坐在这星巴克的位子上。我们只适合在这里，因为出去了，我就怕淋湿了，尤其是跟你，你就算湿身了还是你，我不是。因为我们隔着这层玻璃。很近，很透，却感觉湿嗒嗒的，你就是那种粘腻又让人想摆脱的的感觉。
你想摆脱我是吧，我火了，我拉着她冲进了雨里。
你看清楚，这是我，我是许自雍，你最熟悉的兄弟，蛇打七寸，你都可以把我寸寸打断。
现在我们都淋雨着，你就感受跟我在雨中的心情，你还想摆脱我吗？
我就想对你耍流氓。你值得我认真耍流氓。
许自雍，算了吧，不要这么折腾我了。我青春经不起折腾。
你看着我我不折腾你，我让你考虑。
我考虑了，三个字，不可能，死都不可能。她笃定的对我大声的说着。
可能的，我抱着她扭动的身板，叫你乱动，咬死你。像狗一样的咬着你不放。
在这狼狈的雨中我咬着她的嘴角，她怒急反咬我脖子上演着夺吻的狗血八点档。
开启着这不是耍流氓的耍流氓一页。
大家都还认为我们在小打小闹，以为我们感情又增进一层，只是没想到是这层。
直到喜帖的送达后，全部弟兄都在叫骂。
你他妈的吃窝边草都不告诉我，没人性啊。
只是没想到，我们的婚姻20天。都还来不及扯证。
她就离开我了。
我的背叛，成就了她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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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这不是因为骄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而是因为，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
夏谨，你在哪里，已经过了74天了，又快过去一个月了，我想到你第一次坐在我前面，我揪着你黝黑长长的辫子，想着那个歌里的小芳姑娘。你生气的转过来狠狠地瞥了我一眼。
第二天你就短发的出现在我面前。
想着我欺负陶果的时候，你向我跑来把用力的推到，骑到我身上，甩手就给我2巴掌，我愣了，我长这么大没人这么打过我，但此时我真想你出现打我，只要你出来，你也想见我。
我又坐在我第一次对你表白的星巴克，我看着那杯卡布基诺从冒着腾腾的烟雾到指尖触碰杯沿还有冷冷的凉意穿透我的心间。
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便不会去打扰，有没有一秒，就那么一秒，你想在我的肩膀依靠如果你过得比我好，我会松开这怀抱，有没有一秒，就那么短短一秒，你想和我一起到老…….
心间上好疼痛，没有自信的我劣迹斑斑，那个带着笑靥穿着米白刺绣花纹裙子的女孩，光着脚丫一手提着白鞋一手让我牵着，那天夕阳醉红了脸，那天柏油路很热辣，那天的你是那么的美好。
可是那天，我们却是为了去给宁语绘送酒心巧克力。
那天，我忘了对你说，生日快乐。
忘了你对我说，我第一次穿裙子。
二
我是瞿墨，我15岁转学认识了她，那个短发女孩，夏谨。
她身边有一堆说不来外号的男孩还有那个对我下狠眼色的许自雍。
七月酷热的夏天，她晕倒了，是我多此一举的抱着她去医务室，如果没有这一抱或许我们就是一张白纸。
她冷漠，我疏离。
她手摸索着我的手背，很疼痛的眯着眼睛。我感觉我的手掌有些湿。放下她的时候才看到掌心有血。吓的大叫医生。
医生看我紧张叫嚷着，云淡风轻地说，她初来大姨妈，没事。
医生，什么是大姨妈？
那女医生抬头看着我说，你晚上遗精不？
我害羞的脸瞬间潮红的。
她来月经，你打飞机，一个性质。女孩成女人，每个月要来的，没什么大不了。等下我拿个热水袋给她敷肚子，点滴挂完她醒了，你再带她回去。
可惜没等到我带她回去，许自雍就来了。
那个陶果以为我欺负了夏谨就想打我，我告诉了认识的尖子，我只是看她晕倒抱她过来，没什么，我走了。
至此，我生命里遇见她，夏谨。
夏谨，你真不回去吗？
她裹着一件羊毛开衫靠着阳台，哆嗦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烟，指甲点的红，烟腾缭绕，她很紧张。瞿墨，你觉得喜欢什么？
是…默默的独角戏，一个人把酒言欢，一个人的….想念。就像看着你嬉笑怒骂，甚至是默默站在楼道边上发呆…..
你可以遇到更好的，不要喜欢我了。她抖了抖快要垂落的烟灰，像是祭奠我们的过去一样。
我不是遇不到所谓的更好，你在我心里，已经是最好的，或许有天我会对别人动心，或许你会认为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失去了才会想到去珍惜的理论，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但是如果许自雍无法给你安全感，我想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这个世界好人很多，但我有你我就够了。即便你的心里没有我。
瞿墨，我爱许自雍13年，你也爱我10年，我很自私的享有着。最爱的人都是给对方痛苦最多的人。我不会掩饰也特别认死理，包括爱情，这是我的态度。无论怎样，越是不爱，越要爱自己。
好，那我爱自己多一点，也希望遇见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是同一个。
好啊。我帮你审核。
我的爱情，还没有开始，就宣布胎死腹中，就像电视剧的爱情一样，开始那么的美好，解决那么的感伤，好在，没有谁死，没有谁亡，我还是爱着那个对我说，你就是抱我去医务室的那个同学吧，你手真滑，嘿嘿。
她永远那么可爱。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想回去的时候就走了，你不用送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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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宁语绘是那种高傲美得不近人情，又胸狠的女子。
我在她和许自雍在一起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日记里写着，祝你们不幸福。
因为你不幸福了，许自雍才会注意到我。
同时，因为宁语绘的不幸，我又失去了许自雍。
他看宁语绘空间我没说什么，毕竟背叛你的是她不是我，但总是一根刺，搅拌着我五味杂陈的内心。一个对我说要跟我结婚，但在婚礼第二天还能看到你们恶心亲吻的抱在一起。
我算什么。占有欲还是嫉妒，这种伤心是靠在身边的你，都无法理解的。
我等了那么多天，等到的也只是你对我肉麻兮兮的说，关上门，且听呻吟。
去你大爷的呻吟，诅咒你满脑子的精虫。
婚姻里有时需要一丁点的坦诚，而不是裸裎相对。即便是最好的兄弟还是只是办了酒的夫妻，在意你的一举一动，在意这疯狂的嫉妒，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像秘鲁-智利海沟，虽然靠近，几乎首尾相接，但中间还是有断开。
我讨厌这样尴尬的距离，我庆幸我们只是结婚没有办证。
或许这样就好。
不用说再见，亦不用谈分手。
我和你不再联系
希望你不要介意
要怪就怪当初没在一起
而你对现在也比较满意
所以我留下来也没有道理
我和你断了联系
不代表我不想你
走到哪里还是会有惦记
而我也开始试着去忘记
抹去我们过去的放弃的所有交集…………
四
我要翻过几座山，蹚过几条河，打败几头恐龙和怪兽，才能让你回头，看到身后的我？
——《写给年少回不去的爱》
萨特和波伏娃终其一生都在努力克服对彼此的嫉妒，伏波娃能忍受萨特的风流，甚至分享对方出轨的过程，即便没有一纸婚约的束缚，各自满足贪婪的淫欲，还是觉得这不能定义为爱情。即便大家觉得神圣。据说，水床能完全符合人体生理曲线，无论如何变换睡姿，都真正实现了床垫与人体的紧密贴合，萨特是人人可睡的水床，伏波娃就契合了吗？
爱情向左，我们向右。
我们在青春的水床上闪了一下腰。
就此各奔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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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成果，请勿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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