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蓦烟如雪
雨天,音乐,素描,品书。
单调的轮回着我生活的每一步骤。
好似印刻在我生命线上的逆向时针。
从这头前往,在由后方向去看自己走过的每一分、每一秒。
习惯了每天的作息时间,爱上了做夜猫子。
会半夜想到一些灵感突然从床上起来写日记。
像做贼般,害怕吵醒早已熟睡的父母。
失眠与我已成了难兄难弟级别,过度的依赖于我。
每每在我已疲惫到想要叫人直接把我打昏了,横陈着,哪怕睡在大街都好。
但“兄弟”的魅力,比播音七四七还猛。
整蛊似的扰我清梦。
所以很期望自己能睡觉睡到自然醒。
也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是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漫观天外云卷云舒
洗澡,洗衣服。
冷+疼=抗拒做家务。
十指连心,我总算明白了。
昨天受的小伤,本以为没什么可以惊呼的。
但是,当我浸在冰凉的水后,我决计不会说这是一点小伤痛。
那股刺痛,比被仙人掌扎了还更凶残。
不希望妈妈冬天皲裂的手浸透在水里,感受那比离去的躯体还更甚的寒。
如果有一天我将要离开,我很想要透支个愿望。
我想把我一切好的都给那些需要幸福的人们。
如果有来生,我想成为亚当的骨头,给妈妈。
哪怕我不是夏娃。
我还只是我。
消逝的时光里,我已经习惯和往事悄悄的打声招呼。
再诀别似的与它别离。哪怕我是多么的不想与它们割舍。
还没有蜕去繁重的袖衣,那些冗杂的文字。
还没有学会和恐惧谈判。
我们的确一直是处在离别中,和所谓爱的人,和伤害,甚至和时光……
没有想过,去哪里会遇见谁。该说什么。
还要以什么方式告别。
什么方式结束。
我今天做错了一件事。
忏悔。矛盾。后怕。
还是恐惧。
我不该骂那个给我带来流着同样血的人。
说他的不是。
我自责,爸沉默着。
一直喝着桌上的红酒。
整整喝完一瓶。
爆发了。
身为孩子,在这个世界上有三种人不能骂,也不会计较你的责骂。
一个是你的父母。
还一个就是爱你的人。
但是我都伤害过。
哪怕是用墨水泼向了我的至亲。
我一直很自责小时候那个受了委屈的我,会变相的去伤害爱我的人。
身怕没人知道,我难过了。我受伤了。
所以我是大喜大悲的人。
所以我习惯了沉默。
习惯了一个人在家的孤独。
习惯了哪怕没有家里钥匙,还会傻傻的在门口等上一天。
甚至会去羡慕在医院里病入膏肓的人,因为他们的亲人都会珍惜所谓难得仅存的感情。
但感情不能偿还。
感情虚弱到像是飘摇的浮萍,弱不禁风。
安妮说“任何东西都可被替代。爱情,往事,记忆,失望,时间……都可以被替代。”
一切真能被替换吗?
在感情的赌局上,我从来都是个没有把握的人。
即使是多么的想抓住幸福。
可却还是像指尖沙。
一粒粒、一颗颗的殒落。消失。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你能看见吗?
是的,是吗?
“会过去的,就会过去的。我们的痛苦,我们的悲伤,我们的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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