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个字好像中哪部武侠小说里的“拽语”,貌似很有道理。毒花到底有多少种,我不知道,但对于毒花之王罂粟我是再熟悉不过。小时候,邻居孙奶奶就用花盆养罂粟,紫色的花不但美艳绝伦,而且芳香四溢,让人闻之欲醉。收获的时节孙奶奶就会割出很多大烟膏储存起来。我们小孩子有个头疼脑热都去找她,吃上大米粒那么大一块病马上就好,比感冒药快多了。
   
后来,看电视剧里大侠霍元甲让烟土整得不像人样,武功尽失,便吓得再也不敢去找孙奶奶要大烟吃了,但罂粟花的艳与香却始终不忘。
   
现在人饮酒,酒精度越来越低,没劲,喝就要喝那种六十度以上的烧刀子,老白干,入口后,一股热线直扑胃里,真的很爽。小时候,每次跟姨父出去打猎或捕鱼都要喝上几口,在那极北苦寒之地,烧酒不但让肚子热,同时也增加了胆气。
   
进入社会以后,我很少喝白酒,应酬多的时候干脆装不会喝,只喝啤的。不过也有例外,几年前一位很要好的朋友做边贸生意赔了很多钱,郁闷之下找我们几个喝酒。总共四个人,在他的家里喝光了五瓶53度的浏阳河,人均收入一斤二两。四个人都醉了,但醉态却各有千秋,有哭的、有笑的,还有坐在地上抱着桌子腿儿唱黄梅戏的,而我双手按着桌子一句话不说,倒不是装绅士,我怕一张嘴就会吐出来。
    如果是因为应酬,不论面对达官显贵还是商贾名流,我从来不会把自已喝成这样。但朋友就不一样了,在现代的文明社会,很少有朋友需要你两肋插刀了,也许你能做的,只是陪他喝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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