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的事,天的事
(2009-12-28 18: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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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儿母亲生路姥姥宝宝健康 |
我的事,你的事,天的事
从青海回来,越发的不想说话,本来是打算借出差的机会到处走走,散心。但是工作忙忙的,白天了解市场,开会,晚上自然是请客吃饭喝酒唱歌,偶尔也要跳舞,也经历了那些特色的生意,我旁观,我无语,不带道德观的去看,也是一种生活。
宝宝在我走之前就病了,肠胃炎,我居然能不管还在打吊针的孩子,决然的西去,这一去,偏偏没有死在外面,还回来了。回来后,早已经病好的宝宝却又病了,呼吸道感染加消化不良。心理学上对这个问题的解释是,孩子不是故意的,却是潜意识的呼唤妈妈的爱,认为自己生病的情况下能得到妈妈更多的关注和温柔,所以身体机能配合潜意识的需要而生病了,小小的身体,柔嫩的心灵,哇哇大哭着要妈妈。每当乘着宝宝早晨还在熟睡而出门上班,心里隐隐的疼痛如同《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母亲。这种伤痛对孩子是摧残,对母亲是双倍的摧残。这是外出上班的男人无法体会的,也是蜡烛两头烧的母亲所必须承受的,是的是的,岁月让我们唏嘘,让我们忍耐,让我们活出了自己的个性,却没有给我们一条生路,一条让心灵可以在尊严和爱的完美中平衡的生路。总要失去更多,直到没有什么可继续失去为止。
星期一没上班,因为孩子病还没有完全好,要吃药,她寸步不离的依偎着我,要爱要温柔要关怀要温暖,直到上午十一点终于被姥姥姥爷接走,我开始写文案。中午没吃饭,下午两点多刚写完,还没来得及联系报社,姥姥把宝宝送回来了,于是大呼小叫,于是把笔记本电脑的键盘字母一个个抠出来,于是不停的来捣乱,我头大了,热血冲涌上天灵盖,挥手把手边触手可及的东西都丢了出去。宝宝哭了,被带走了。我还是愤怒的不能控制,心脏几乎跳出来。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我不能抑制的燃烧了两三个小时,满心的委屈、愤怒、屈辱、焦虑、无奈都爆发出来,从心理学上说有两个问题。一个是这种爆发是健康的,是极端压抑的情绪的释放,不释放会激化成身体的疾病;一个是这种爆发不能成为习惯,否则情绪如毒品般不断的要求重新演绎这个场景,对自己和身边的人都是伤害。
回北京后又去开了个会,几乎与我无关,纯属捧场,推杯换盏的说些拉近感情的话,最后感情拉近不拉近还是取决于生意的利益,我能做,也能做好,但家里每半小时一个电话报告孩子在医院的情形,让我崩溃不已,我也不能把家里发生的事情说给公司的人,明显让公司为难。我鼓起勇气提前退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被数落个没完的同时孩子已经昏沉沉的睡去。是的是的,这个世界要求母亲上班,以保证自己所谓的独立地位,还要求母亲保持美好的身材,因为这是女人的本分,同时要求母亲必须在晚上七点之前回家,收拾好家做好晚饭洗干净孩子再顺便整理下自己。这些也没什么,可以做到,可以努力做到,可以加油,可以想办法,可以调整下方式,是的,母亲是万能的,母亲本来就应该安排好这一切。
回到家,也懒得说话。出门去,也不想说。即便有误会或者不公正,也不屑解释,还不如沉默来的安然。活在自己的世界,一个人的世界,自生自灭,我的事,你的事,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