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艳说
秀艳说,杭州的一些农民穿着破拖鞋旧体恤,戴个赵本山的帽子,喝十多块钱的依云矿泉水,买“面包心语”若干,在路边大肆咀嚼。完全是富贵乐天的模样,好比我们乡下拿豆腐渣喂猪,到了城里,豆腐渣成了大菜,大家看见人家吃豆腐渣,惊奇的说:“真有钱”,其实,算什么呀。哈哈!其实我离开乡下很多年,听秀说起如今的杭州农民过的这么肆意盎然,觉得如今的杭州真像极乐世界呢。可惜我始终没有时间去,十一期间怕热闹,我自然也不会去了。
秀艳说,想和我一起好好做书店和地产,但是又不想违背她妈妈的善意奉劝,她妈妈每天逼迫她去上班,似乎女孩做生意就是跳火海。想想我是够自私的。我做生意纯粹属于被逼迫的,我的父母年纪大,一辈子在国家机关老实巴交,靠工资过日子,人家送礼从来不收,勤俭节约是传家之宝,于是我从小被教育自己照顾自己,于是忽然我发现这是个圈套,因为他们让我照顾自己,然后他们全心的照顾儿子了。当然我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幸福,我的亲人不挂念我,我是幸福的。我不愿意欠任何人的钱或者感情,亲人也一样。可是秀在家是妹妹,家庭条件比我好的多,父母关心疼爱有佳。我把她拖下水做生意,一直答应给她买车一直没实现,她也根本不要求。虽然我不能认同她妥协在亲人和梦想之间如此为难的生活着,但是她的决定我都会支持,她愿意怎么样生活我都赞成,并且不会因为她的去留而责备。
秀艳说,不让我再继续开店了,我的两个书店,一个是彻底承包出去了,一个是参股人在热情的管理着,新的店是打算为地产经纪做基础的,办公兼营业,租金也不贵。而她坚持用我们原来最大的一个店中间的部分面积做,我考虑因为有新的合作者进来,如果用我们自己的房子,难免有中饱私囊的嫌疑,我们自己用是可以不考虑租金的,因为分租出去的部分就完全可以承担全部租金,但是假如我们不用,每年就多出几万元的租金差额作为收益。如果我们用自己的店中的面积,这几万利润没有了,还要落下嫌疑是不是把自己的房子的租金收益报高了,让合作者心生间隙。所以干脆分开,假设我们的店不存在,每年只等利润上门。新的地产经纪的项目重新租底商,能清晰的计算清楚投入产出,便于股东沟通。
秀艳说:“别总是浪费钱,节约点。”我说:“没有浪费啊,都是必须的,不投入怎么可能有产出呢?”其实她是为了节约,我是为了发展,彼此之间在寻找平衡;
秀艳说:“你总是一意孤行。”我说:“不是和你商量了吗。”除了她,别人的话我更听不进去,但是她的表达方式让我撮火,我这么固执的人,她用一种更柔软的固执来平衡我;
秀艳说:“你自己记了帐,多少收入支出都糊涂着。”我说:“有什么好记的,收入又都投资了,我们目前是打基础,三年的基础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过我自己心理有帐目的,哪里可能亏损,哪里必然赢利,我知道。而且风险我也能平衡。不过秀说的也对,应该弄个帐本了,特别是如今有了专门的会计,让她做个帐,便于合作者了解,也是必然。
我常常想,好人和坏人在一起,秀和我在一起;温柔和固执在一起,秀和我在一起;保守和冒进在一起,秀和我在一起;妥协和坚持在一起,秀和我在一起-------善良和信任在一起,我和秀在一起;创新和稳定在一起,我和秀在一起;勇气和细致在一起,我和秀在一起;梦想和现实在一起,我和秀在一起-------
希望我的大学的姐妹们也一起来这里做事,九八年宿舍里我们醉的一塌糊涂,四姐说将来弄个公司她当老板,小八管财务,老六做保安,我做公关,老大管行政,老三做后勤,老二做业务,五姐是四姐的老婆,估计就是秘书的角色了。多好玩。大家每人拿出几万组个地产公司,每年分点利润,大家去旅行。过两年大家再圈钱做个地产开发,物业管理、旅游开发,顺便弄几个酒吧,再把我们的书店做成连锁,伟大,幸福啊!
秀艳说:“你又做什么梦呢?该吃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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