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日记
自从二月中旬搬家之后就自动投降给规律化的生活,白天清醒,夜晚沉睡,结束了通宵上网的习惯。如同一切乖乖女,十二点前休息。但是思想仍然如过去,杂草丛生且枯荣各半,有新绿的希望,有颓废的幻灭,偶尔一点浪漫的紫和忧伤的蓝。
秀的开心无缘由,见我把字写在纸上再打进电脑,笑的前仰后合,有那么幽默吗?其实我只是睡觉之前靠在床上思维跳跃,先随便记录下来,不能一跃而起到电脑前,因为怕感冒。
雨后的空气清新甜美,这是昌平比市区适合生活的原因之一,花花和白白最近非常渴望外面的世界,它们在秀的陪伴下几次打开前院阳台的小门,到花园里散步,白白和一只牛蜂搏斗过,花花则咬了一只前楼奶奶养的小鸡,结果被鸡把花花鼻子上的毛啄掉不少,而白白非常幸运的没有被牛蜂蛰,它们天真顽皮的在月季花丛里奔跑追打,不时就地卧倒打滚,弄的浑身是土,然后翻身继续腾挪跳跃。已经两天没有放风,猫咪采取了各种方式要求或者抗议,我只好打开前院的门,看他们前后鱼贯而出,然后天真一派的玩耍起来。秀拎着剪子也出没在花丛里,美其名曰剪枝,其实是把一些开的茂盛的花朵剪下来,插进自家的花瓶,因为这些花确实无人修剪,花蕾太多,剪下一些错落了层次,也集中了养分。
然后我们在花园里发现一棵香椿树,
晚上,请陈陈来家里收拾电脑,进门就听见花花的惨叫声,好象是阳台,我以为它跳窗子出去淋雨了,但是开了前院门却看不见花花,声音却明明就在窗前。还是陈陈眼尖,看见花花原来悬挂在了阳台玻璃和铁窗栏之间的小缝隙里,而且是好高好高的地方,花花下不来,也不敢动,只好大叫救命。我脱了鞋子,冒着雨到阳台外面,攀着铁窗栏爬了上去,花花喵呜着向我叫了一声,我一只手抓着窗栏,一只手抓花花,它沉甸甸的,窗栏的缝比较细,但是只能把她拽出来,可能我的手劲大了一点,弄疼了花花,它的爪子尖划了我的右手背一下,但是顾不得疼,还是抓着它挂在了我肩膀上,我从窗栏上爬下来,衣服上都是铁锈和泥污,花花被秀接了过去,回到屋子里立刻就欢蹦乱跳的和白白去玩了。做惹祸有人解决的小孩子多幸福。晚上我太累,没给花花洗澡,她还是大摇大摆的上了我的床,睡在我的腿上,沉甸甸的打着呼噜。
最近几天事情杂乱,睡觉之前看米兰.昆德拉或者王小波的书,只觉得隐约着思维追灵感而去,却回不来,只好昏昏睡去,继续梦里梦外的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