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到一个流浪孩
2005年12月14日
昨天晚上一夜大风,花花和白白一左一右睡在我的枕头边,半夜就钻进了我的被子,毛茸茸的沉甸甸的,我想前几天看见报纸登北京后海一个老太太收养了一百五十之流浪猫,还有一百万只流浪猫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吃垃圾桶里的食物,喝不到水,还会被大狗欺负,真是可怜。早晨给秀艳打电话,约好明天阴历十五去雍和宫烧香,然后顺便买一麻袋猫粮给后海那个老太太送去,然后每天晚上在我家楼下的楼道里放一大碗猫粮,让附近的流浪猫能吃到食物,而且楼道里比较暖和一点。
下楼的时候看见一个白色的小狗,脏的认不出模样了,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想靠近又害怕的样子,长毛狗,不知道什么品种,我想摸摸他,他忐忑而敏捷的闪开了,但是没有走远,还是安静的注视我,可能他已经饿的走不动了。我去妈妈那里端来一碗热饭,上面浇了一大勺肉酱(这是家里小黑猫的孕妇食),然后又倒了一碗温水,送到小狗的面前,小狗犹豫着,我为了顾及这个小男子汉的尊严就假装上楼,然后藏在拐角处偷看。小狗冲到饭碗前呼噜呼噜的大吃起来,小脑袋扎在碗里就没有抬起来,看来真的是饿的不行了。一会工夫吃了个干干净净。又开始喝水,温热的水可能被风吹的很快就凉了,但是小狗还是喝了好半天。我走出来,想抓他,带回家洗澡理发,然后送到乡下的亲戚家里。但是小狗不让我碰,他也不离开,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拿起碗离开的时候,它还依依不舍的站在原地,一直看着我,喉咙里发出小孩子受了欺负诉委屈似的呜呜的声。我去小店买了个火腿肠,把小狗招进了楼道,然后突然把门关上,他出不去了,吃了肠后往后缩,明显的不信任人,也没有办法,上楼把花花的猫粮舀了一大碗,放在楼道,然后把我的坐垫找出两个放在楼道角落里,希望小狗熟悉之后让我抓,然后带他去打针理发。打电话给秀艳,说我又拣了个小脏骇,秀艳一点也不意外,问:“猫还是狗啊?”,我说:“狗。”她说“行,咱家还能住人吗?你要把他弄到楼上,估计花花和白白得吓的晕倒。”其实去年冬天的时候,花花和白白都是小流浪猫,只不过来我家一年的时间都变小猪了,唉,可怜的小孩——
看来只能先抓住,送到乡下去了,但是农村的生活可能更适合快乐顽皮的小狗,住楼上又没有时间带出去玩耍,可能很寂寞。
你听海是不是在笑(孟庭苇)
送我一句最美的誓言把它写在沙滩上面
让每朵浪让一遍擦一点你就可以忘记不必实现
送你一串回忆的项练让它吻在你的胸前
那不管风要把你吹多远我就不怕独自怀念从前
你听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天真得不得了
笑有人以为用痴情等待幸福就会慢慢停靠
你听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梦做得醒不了
笑有人以为把头抬起来眼泪就不会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