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来做生意
不是蛊惑也不是号召,是讽喻。只要提起商人,大家还是一片喊打,大约思想里的根源还是:“无商不奸”、“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或者“商人重利轻离别”,甚至“资本的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然而我们早已经过了相信一切或者粉碎一切的年龄,所谓的“无商不奸”重要是指商人得到的利润,其实那利润的产生,并不仅仅是最后一步的交换产生的,在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的各个环节,只不过最后的步骤是实现的终极手段,所以消费者即大众认为,商人把一盘鱼香肉丝卖十块钱太“黑”了,几根肉丝、几片木耳、几块笋值那么多钱吗?仗着人多力量大或者众口铄金,把价格压到八块,再到六块-------而商人的房租、水电、物业、取暖、人工、物料、设备、装修、广告、执照、税金,还有城管、卫生工商甚至居委会居高临下的管制(很难称为管理)纯属活该,谁让你企图活着呢,咋不和我们大家一样的活法呢,所以商人不管多么的诚实或者艰难的企图通过自己的努力给别人带来方便的同时有点利润生存发展,也要面临千人所指的“奸”,那么何谓不“奸”?就是鱼香肉丝直接成本两块五就直接卖两块五甚至白给,然后大家酒足饭饱扬长而去,既而商人上吊?!下次大家就去吃另一个商人,直到全部死光!
我的书店因为书是正版的,畅销的折扣最低卖七五折,于是有顾客说:“你四折卖不卖啊?街上还有五块钱一本的呢。”我愕然,比如司法考试的书进价是七三折,卖七五折,意味着卖一百块钱的利润是两块六毛六(我没算错吧),成本可不仅仅是书钱。然后顾客鄙夷的说:“谁让你不卖盗版?活该!”,我想我要是卖了盗版,被“活该”的就是法律和正常的经济秩序了。
商人和不法商人是两个概念,一个社会得以健康的发展,与许多分工都不可分割,商人为了赚取利润发展生存付出的代价是不经商的人难以体会的,至于“商人重利轻离别”,可以想象作为人类的商人很清楚“轻利重离别”的结果是“必然离别并且无利”,为了长久的不离别而暂时离别,背负责怪和责任的商人是不屑于倾诉的,这是商场的大忌,别人会认为你脆弱无能,进而怀疑你的操作能力和情商。
“资本的毛孔”是不是“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我想这是辨证的问题,资本是死的东西,是人使资本称之为资本的,尽管资本和一般的货币有区别,而这样的区别也是经济学家或者社会学家归纳的名词,好象一把刀,可以切菜可以杀人也可以摆在门口辟邪,看人的思想和觉悟,看情况的需要和情境。
适当的利润空间的存在保证了经济秩序的正常和健康良性发展,然而问题的出现是必然的,不能因为有问题就统统一棒子打死,或者一涌而上群起而灭之。
大家也是都想过好日子,商人的日子看上去自由而富裕,其实光看见贼吃肉,没有看见贼挨打,大部分贼是被打的体无完肤后才吃上肉的,也有被打了但是始终没吃上肉,连粥都喝稀的了。
不可能大家一起经商,也不可能大家一起去种田,理性关注,不是以职业或者情感好恶来划分的,多点建议,少点漫骂比较有意义。
张国荣的《红》
红
红像蔷薇任性的结局
红像唇上滴血般怨毒
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美梦
从镜里看不到的一份阵痛
你像红尘掠过一样沉重
ha 心花正乱坠
ha 猛火里睡
若染上了未尝便醉
那份热度从来未退
你是最绝色的伤口或许
红像年华盛放的气焰
红像斜阳渐远的纪念
是你与我纷飞的那副笑脸
如你与我掌心的生命伏线
也像红尘泛过一样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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