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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流行时,人性与死神的共舞
也许不是幽怨,因为我原本就做出了选择:“今生,我需要追求——成功是个很孤独的事业。一个人去做,我要把很多个寂寞的夜晚,很多与人交流的渴望,都变成孤独地熬夜写作,变成别人难以承受的辛苦笔耕。”
乔说,为什么会有很强的冲击?即使文字静静的像溪水一样流淌,也被它一点点催化着,她没想流泪……虽然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她无话可说了,别人都说文字表现的都是内心思想,心中的感受都是不知不觉漫漫渗透出的,不知道我现在过得好不好?只能祝愿我能继续写出这样的自己的文字。
为了这篇文字,我对姐姐雪小禅一直深感愧疚。也是那一天,阿朱到南京深夜约乔见面,学校关门了乔不能出来。她终于走了,孤独地登上火车远去万里之外的新疆继续记者生涯。她说想来北京看我,但我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她不知道,那一天我还在东城考场上为心中的梦想而拼搏。
昨天夜里,我受了凉,今早起床后大脑昏昏沉沉,有点晕,感觉自己飘起来了。当我看到马路边躺了两个人,医生来了都不敢近身,我准备拍照却被警察没收了胶卷。最终弄明白是两个醉酒的河南人,然而我想到那两人若是食物中毒的话,耽误了那么长的救治时间……生命是如此脆弱,在世事人情面前又是那般不堪一击。
“非典”刚刚流行,人心惶惶,物价飞涨,抢购成风。我不知道自己能否躲过这场灾难。原来,活着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对于人生,我所追求的卓越,大概是安慰母亲的在天之灵,也不枉自己来这世上走一遭吧。
三天后,在南京师范大学读新闻的乔向我提出了分手。我说:“你想好了,就按你想的做好了。”乔不甘心:“就这样?你总是这样!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你就是太少问我的感情了。我上网是在找一个方式排泄感情,但是我一直只在乎你。”而在电影《罗马假日》里,奥黛丽主演的英国少女安妮公主邂逅的小报记者也叫乔,我惊诧于连故事中的人名也这般雷同。
可是,很多时候我不知和乔在一起的感觉是什么。我说过的,我们给不出一个爱的概念。或许,我根本不想把别人的幸福建立在自己的苦难之上。我能给她什么,我没有把握,我不能拖累任何爱我的女孩。难道我就不孤独吗?我必须克制自己,现实总是需要等待的。
就这样,我在机场飞机航线下面的村子里,一住就是三年多,每隔5分钟就能听到一架飞机从头顶上隆隆飞过。同时带着我的梦想,飞向巴黎、伦敦、悉尼、西雅图……小时候,我们发现每个人都有一条新路,等到长大后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归途。原来人生是不能回头的,就算前行路上照亮的街灯坏了,我们也得走下去。
天堂和地狱,走过去又是一片天
当然,我认同她的说法:“天下凡是和我在一起的男人,用我的零花钱就可以成为贵族,但我不可能去养谁。贵族是天生的,是骨子一种绝不妥协的东西,不是靠后天、靠钱培养的。” 她不在乎男人的外貌和金钱,只要有陆毅和梁朝伟的味道,还有令她心动的才识。
过了五一,她就要去美国探亲。而在这个人人都谈出国和钱的时代,我决心立足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从这里走向世界。因此,我给了白玉兰太多的沉重。而她需要的是很贵族化的、很开心的、很新奇的那些东西,那种有风情的东西,如吃西式大餐,铺着雪白的台布,或进行浪漫惬意的烛光晚餐。她需要的是快乐,怎样过好快乐的每一天。但在我这里,她找不到这一切。
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我和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她得到什么都很容易,不需要费尽心机。她认识很多有社会地位的男人,不说达官贵人吧,至少也是中国的精英阶层,她喜欢他们有钱、有情调、有漂亮的外表,还有很轻松的感觉。她不需要讨男人喜欢,但很多男人都在讨她喜欢,那是因为他们有目的。正因为她有钱,所以漂亮也就变味了。她不需要心灵上的朋友,她的生活就是玩乐。如果我不能让她快乐,我就会自觉地走开。
我对姐姐雪小禅说,也许走不出这个北京的夏天。很可能,我要像维特那样死一回,最好是染上非典:“我怕来不及,我要亲吻你,直到感觉你的脸上,都是唾液的痕迹。也许上天只给我一个星期。如果发了病,你该知道我去哪里,去哪里……”
没有母爱的人生不是幸福的人生。我的人生残缺了太多,既然没有了母爱,也不想要不幸的爱情,宁愿一个人孤苦伶仃。就像白玉兰的祖父也是很苦的,但他就靠一个人奋斗,成功了。可是追求完美的哥哥张国荣,成功之后还是走向了人生末路,演绎了一曲沧桑与凄美的悲歌。
哥哥有所不知:真正的爱是博大的,是理解,宽容,而不是外表的男般女配。而对红颜知己,可能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人,但一定是心里最了解你的那个人,是你最愿意倾诉的那个人,是拨动你内心最脆弱的情弦,又让你感觉柔软的那个人!就像三毛说的:“爱情有若佛家的禅——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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