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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我的那个人(阿朱)去了,我最爱的那个人(凝烟)去了。现在,我要寻找我爱也爱我的那个人,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曾经最爱我的那个人,去了遥远的大西北,去拥抱了那片戈壁滩的荒凉和寂寞。在那里,有着中国最酷热的天气,也有着最低的地平线。我想,我不说大家也知道她在哪里。她在那里,也许已经有了她的归宿……
她的离去,留下我终生的忏悔。也许就像她母亲说的,一个不爱你的男孩子,你把再多的心思放在他身上,也无济于事!
我不爱她吗?我不知道。我爱她吗?我也不知道。
她从西北往来东南的迢迢旅途上,一直是单身,一直是寂寞,一直是期盼,一直是失望……以至于她来到了京师,也未能谋我一面。是的,杭州或者吐鲁番,都不是我们的归宿。但吐鲁番,终究留下了她脆弱的身躯和坚强的灵魂。在同恶劣自然的抗争中,她咳了血……也要抗争下去,以一名新闻记者的自由与忠诚,完成她生命中最艰难的使命。
面对她,我无言以对。
她是——那个愿意陪伴我去写《红楼梦》的人;
她是——那个才华、意志、思想……更胜我一筹的人;
可是,我放弃了,我选择了逃避!!!
我最爱的那个人,生在最美的海滨城市三亚,工作在深圳,居家在香港。从一开始,她就是那个梦回萦绕的人,陪伴我度过人生最痛苦、最失意的日子。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
或许是,因为她太优秀吧。她的美丽,她的才气,她的舞蹈,她的钢琴,她的诗歌,她的文章,她的评论,她的一手好行书……
也或许,她对我的理解,太透彻、太尖锐吧!
爱的深,痛的切。又想起那首脍炙人口的歌:“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日记本里页页执着/记载着你的好。”深爱着她,在爱的最深的时候,竟以一本《水木年华》作为思念的寄托。
不为别的,因为凝烟,只喜欢清华——那片荷花池,不仅有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也有她的裙裾飘飘……
爱着她,其实是爱着一种希望,爱着一种梦想。
凝烟说过,只要她一开口,随时都有几百万甚至千万元划拨到她的账户上。但她坚持自己的原则,秉承一贯的个性。在她民主的家庭中,她们三姐妹也像她的父亲——天涯寻梦客,向往着自由与民主。
这份爱,起源于那一年的大年初一,也没来由地消失于这一年后的某一天。
也许,正是这份顺其自然,才显出它的珍贵、随意和舒适。
该去的都去了,剩下我坚守于现实与梦想之间,那般执著,那般热情,追求着原本属于每一个人的一片天空。
是时候了,应该算算自己的人生成本。
从业互联网两年来,等于走过了人生十四度春秋(根据著名的人生如狗的公式:亚马逊时间=狗年;人类的1年=亚马逊人的7年)。如果我只活到孙德棣的年龄,那么我将很快离开人世;如果我活到“哥哥”张国荣的年龄,还有八年可活;如果活到甲子之年,还有22年的寿命……如果活到徐志摩的岁数,那么我还赚了两年。
可是,属于我的地位、名誉、财富……呢?——好像一无所有!曾经混迹于撰稿界,一位北京圈里的大姐大语重心长地说:“你把谈情说爱的心思,花一半在事业上,你就能成功!”
就像美国盲人作家海伦·凯勒说的:“我们谁都知道自己难免一死。但这一天的到来,似乎遥遥无期。当然人们要是健康无恙,谁又总会想着它?于是便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有时我想,要是人们把活着的每一天都看作生命的最后一天该有多好?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不,假如给我三天时间!我将去我最想去的地方,做我最想做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浪费时间,去做没有意义的消遣。也许我还会上网博客,要像陆幼青(《死亡日记》的作者)一样记下我最后三天的每一分、每一秒!
这三天,我还想算算我的机会成本。
我可能会遇到不同的人,他们具有不同的身份,或者工人、农民,抑或外企职员、企业家。我会以善意的微笑迎接每一双陌生的眼睛,真心地祝福他们,喜欢他们。
我不奢望会遇到比尔·盖茨,抑或陈天桥。就算遇到他们,也不会改变我的命运。那么,我情愿利用有限的时间,去学校里看望孩子们,去养老院探望年迈的老人。
当然,我还会恋爱。不过,花在恋爱上的时间会控制在(除去睡觉时间)五分之一以内。我只想找个好领导,管管我。我可以把信用卡和银行密码,包括我可以,统统交给她。而我宁愿去管厨房和洗衣机,擦擦地板,做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事情。而不是一口一声、无谓地说:“我爱你”!
我不再爱的太深,爱的太痴,爱的太无奈。我不要爱的太多,只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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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引用自:我的征婚广告:只爱一点点